《情蛊一不小心下多了(np)》
1.前世
〇
莫鸢死于海啸。
辛苦的社畜终于攒够年假,想要逃离压抑的钢铁丛林,所以选择了南国风光优美阳光灿烂的海滩,结果还没有换上泳衣沐浴海滩阳光,就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
命中带衰啊。
好在死得足够干脆,虽然被浪头拍翻在海滩上,很疼,但是也就疼了那么一瞬间就晕厥了,好让莫鸢免于溺水窒息的痛苦——虽然事后想想,估计在窒息之前,那具躯壳就已经被汹涌的海啸拍得支离破碎了吧。
莫鸢前世是个美人。黑发雪肤,前凸后翘,一双无辜的小鹿眼,却有着性感的求吻唇,又纯又欲,只可惜是一个社恐加性冷淡。
她不喜欢引人注目,所以总是穿得保守又低调。
莫鸢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品学兼优,加上又是全校小有名气的美人,原本很受老师和同学喜欢。后来因为被一个学长搭讪,就被同班同学谣传做了这位学长和他女朋友之间的第三者。
学长的女朋友找来大闹了一场,就算莫鸢再怎么解释,这件事还是闹得人尽皆知。后来在老师的镇压下,这件事情姑且算是告一段落。可是她的同班同学,尤其是一些女生,开始以编造莫鸢的谣言为乐,加上那位学姐的推波助澜,莫鸢几乎在流言蜚语中度过了整个高中年代。
莫鸢本性有一点感情洁癖。所谓友情和同窗情谊,既然这么不堪一击,那么不如干脆点全部切断,再不往来的好。她所在的学校管理很严格,所以校园霸凌也就仅限于在背后传播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对莫鸢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令莫鸢不堪其扰的,不再来自于女生群体。
“你还好吧?不要太在意那些话。”
在那事件之后,有男生来找她说话。看起来是很友好温暖的样子。
不过莫鸢原本就不是会和别人热络的性子,她礼貌性地道谢,然后走掉了。
“这个给你吃吧。”
男生故作帅气地递过早餐。莫鸢怔住,正要一如既往好好道谢,余光中却闪过了同学们看戏的眼神。
嘲弄、恶意、看好戏的眼神。
还有后来在楼梯间听到的对话。
“你怎么想起来追她啊,不是早就是破鞋了吗。”
“哎,本来也没打算好好交往。想试试风云学长的眼光怎么样嘛,肏到就是赚到咯。”
——?
“不过她现在这么不受人待见,只要稍微给一点好脸色就会感激涕零了吧……兄弟好盘算啊,攻陷她指日可待啊哈哈哈!”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每天课间和她套近乎啊!现在哪里还有愿意和她打交道的人呐。估计很快就会感动了吧。”
“高招啊!等你本垒打的好消息啊!”
……好恶心。
莫鸢心头涌上的,是被愚弄的不快。
为什么会觉得她会因为这么廉价的感动而奉献上自己的恋情呢。为什么会觉得她会乖乖遵从设定落入圈套呢。为什么对自己的演技这么自信呢。
太可笑了吧。
后来那个男生送来的早餐,被莫鸢当众丢进了垃圾桶。
整个班级静默一片,然后响起了更加大声的交头接耳声。莫鸢已经无心去分辨那些窃窃私语中恶意和善意的比例,也无心去关注这一份进入垃圾桶的早餐,在别人口中会变成什么样的洪水猛兽。
算了吧。群体,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乌合之众啊。
后来向她示好求爱的男性,都会被她不留情面地拒绝。所以直到这次海啸,她都没有一次恋爱经历。
莫鸢高考结束以后,选择了一所离家很远的大学,去学计算机。毕业以后成为一名女程序员,敲完代码,就回家读书听音乐看电影。她刚刚觉得轻松起来,想去休掉年假,就死于了一场意料之外的海啸。
也算……不错吧。不知道如果有下辈子,会变成什么生物呢?
不做人也可以。至少在做人的这20多年里,也没觉得做人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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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写校园暴力,想到芥川龙之介的《蜘蛛丝》……
这一章主要交代一下女主的个性,为今后女主的取向做个铺垫
2.女儿国??
〇
灵魂中仿佛残留着海浪的冲击,但身体却一片轻松,没有任何的不适。
莫鸢睁开眼睛,视野由模糊向清晰渐渐对焦,最后在她面前浮现的是一张用人类世俗标准来说十分美丽的脸庞。
第一印象是白。不仅仅是皮肤白得像玉白得发光,面前的这个人,就连毛发和瞳仁,都是淡而柔和的亚麻金色,面容虽然精致,但是又不失英气,完全是一副男女皆宜的完美五官。
这个人发现莫鸢醒来的第一时间,就露出了一个柔和但是美绝人寰的笑来,“您醒了?”
声音也是雌雄难辨。莫鸢被环在臂弯里,有些不适地绷紧了背部。专注在她身上的瞳仁像是一汪淡金色的海洋,美人妙目天生含情,也许这位玉质美人心中没有半分深情,可这目光仍是让社恐晚期患者莫鸢感到刺痛。
金发美人似乎发现了莫鸢的紧张,轻轻地摸了摸莫鸢的背,笑容带着温柔和一点慈爱。她走了几步,把莫鸢从臂弯中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莫鸢心里松了一口气。习惯了上一世离群索居的生活,不仅没有恋人,她甚至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突然和一个陌生人近距离接触,她下意识的动作就是逃离。
她拒绝和这个耀眼的人对视。
她低头先瞧了瞧自己趴着的床。这张床软得出奇,但是材质非常奇怪,半途明,柔软,她很难形容,整体感觉就像一团支撑力绝佳的史莱姆,或者不那么脆弱易碎的水信玄饼。
……感觉,不太像21世纪的人类社会。
莫鸢很想撑起身体仔细打量这个世界,但是在动作之前,她发现了一个对于她来说更加致命的问题。
她没有“手”。
生长在她躯干上的,不是她惯常使用的温热手臂,而是三对长着刚毛的坚硬螯肢。
莫鸢僵在原地。
正在她呆滞之际,那个高挑的美人出声了:“殿下。”
莫鸢呆呆抬起头。
眼前的人缓缓地单膝跪下,“我叫白濑,今后就是您专属的侍从了,还请您随意吩咐。”
〇
莫鸢变成了一只甲虫。有着三对足两对翅,光滑闪耀的背甲和纤细的触角,小巧的头。
莫鸢生平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唯一害怕的就是虫子。谁知天道好轮回,这下自己也变成了昆虫,这让莫鸢很是抑郁了几天。
但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十分强大,莫鸢那些许的抑郁根本没有阻碍她吃吃喝喝。白濑每天会拿很多的花蜜和甜甜树汁,偶尔会有一些幼嫩的植物枝叶和花芽,装在浅浅的碟子里,让莫鸢舔食。空盘一份,白濑就会无缝连接再续上一盘,堪比人类社会的超高级自助。
昆虫的消化系统效率还真是高超,莫鸢感觉自己一天到头就没有吃饱的时候。那些花蜜和树汁蕴含着密度极高的能量而杂质极少,吃下好几大碗也没有什么饱腹感,排泄和排便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白濑在莫鸢进食的时候往往就在旁边看着。别看莫鸢虽然只是区区一只甲虫,除了白濑这一个24小时贴身侍从,还有很庞大的一只队伍,专门伺候莫鸢这一只虫的吃吃喝喝。上辈子媒体总爱报道英国女王有几条柯基爱犬,莫鸢觉得,以现在她的生活水平来说,不说要超越那几只狗子,至少持平是没有问题的。
这一支专业养虫子的队伍中有很多人专门为莫鸢搜罗各种食物,装在保鲜盒子里每天按时极速送达。这也是她们工作中为数不多可以面见莫鸢的时候——虽然莫鸢十有八九都在大快朵颐。
然后这些侍从就会从360°全角度吹起莫鸢的彩虹屁——“今天殿下的背甲也依旧绝美呢!看这圆润优美的形状!看这鲜亮耀眼的反光!”“殿下的吃相真是斯文,不亏是纯血后裔!”“殿下的触角一抖一抖仿佛在戳动我的心!阿伟死了!”
她们例行公事但又真情实感地吹完莫鸢,如果看到莫鸢对她们带来的食物格外情有独钟,也会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亢奋,并对着白濑再三宣告自己会努力工作。白濑司空见惯,一般会完美地处理好这些狂热的侍从,应和鼓励打气送别,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莫鸢在进食的间隙,有时也会想,也许自己的攀比对象不应该是上一世的女王爱犬,应该是在保育中心的熊猫。
吃完饭之后的短暂时间,白濑会抱着莫鸢四处逛逛。
这个星球保留着丰富的自然植被,同时又伴有高超的科技水平。郁郁葱葱的植被,看起来保护良好,小型飞行器时不时穿梭其间。穿着各异的人见到白濑和莫鸢都会停下步伐,从飞行器上走下来静默地弯腰行礼,目送着两个人走远,然后再次踩上飞行器各自远去。
莫鸢好奇地打量着这些人。在原来的星球上从未享受过这种特权阶级的待遇,还让她有点受宠若惊。但是很快她有了一个新发现。
不知道为什么,来来往往的人,似乎都是女性。
虽然每个人都身形高挑,打扮也都很简便,但是没有一个人有男性的性征,身形结构也明显和男性不同,没有虬结的肌肉和突出的喉结。
为什么呢?女儿国吗?
莫鸢不禁又抬头看看抱着她信步闲庭的白濑。
说起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莫鸢就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男性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男性的缘故,白濑和其他照顾她的女性——这次出门看到的其他女性也是一样——每一个人都是高挑颀长的中性款,直男最爱的性感类型和甜美萝莉型从来没有出现过。
如果把她们放到前世的娱乐圈,每一个都会勾得小迷妹们捧心高喊“超A索命”,这个世界的女性,好像都是这样的类型。
这个世界没有男性,女性却没有明显的女性特征,以至于某些角度看起来像是男性。
莫鸢躲在白濑的怀里暗中观察,却只观察出了一头问号。
莫鸢只是觉得奇怪,但是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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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白濑每天都在看近距离吃播哈哈哈哈
吃完遛弯堪称逛吃逛吃
另外,为了谨防真的有虫恐患者看到,我没放图
但是甲虫真的很好看???
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搜一下【结构色 甲虫】什么的
3.女王星
〇
莫鸢每天被精细地伺候着,几乎可以说是见风便长,没有几天就长大了一圈。
白濑和其他侍从的照顾一如既往的精细,莫鸢只有偶尔在反光的天花板上看到自己的身影时,才会想起自己从人变成节肢动物的些许苦闷——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的生物节律问题,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剩下的一点时间都用来观察这个与21世纪完全不同的新世界,居然没有太多时间留给她怀春伤秋。
与体型一起与日俱增的,还有她对这具身体的感知与适应力。
似乎有一股能量在她的身体里涌动不息。自从变成甲虫之后出现在她背上的翅膀,原本几乎没有存在感,毕竟她被照顾得饭来张口,从来没有想到过还可以尝试着腾空哪怕一秒。但是现如今……她能感觉到那对纤薄的翅膀在骚动不安,只要她稍稍兴奋,它们就会轻微地开始颤抖,发出低频率的摩擦声——就好像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腾空而起了一样。
注意到她的异变的不仅只有她自己。她趴在碟子前小口舔食某种花蜜的时候,白濑就一直在注视着她因为心情甚好而不断颤动的翅膀。
……是时候了。
白濑冷眼看了一会儿,一只细小的飞虫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从她的衣领中爬出来,稍作停顿,然后嗡地一声飞了出去。那声音太过微小,莫鸢沉迷美食,丝毫未觉。
〇
翌日。
到了莫鸢应该出门遛弯的时间,白濑却迟迟没有动静。
莫鸢诧异地看看这位“贴身侍从”。平时这位美人精准得堪比机器,毫无懈怠毫不偷懒,哪怕是面对数月如一日的来套近乎的其他侍者,她的回应态度也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变化。简直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保姆AI。
今天……这是怎么了?
白濑看着窗外,像是在等待什么一般静静地坐着。莫鸢向前爬了几步,瞅瞅白濑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再向前爬几步,如此往复一直爬到了史莱姆水床的边缘。
白濑看似不曾注意这个角落,实则时刻恪守贴身侍从的职责,立刻把莫鸢抱了起来——莫鸢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有双脚着地的时候,不论是去到哪里,都有白濑充当人肉软轿。
恰好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白濑怔愣了一下,稍稍扬声,“请稍等。”
然后尽职尽责地把莫鸢安置在水床的正中央,安抚似的摸了摸莫鸢的背甲,才迎向门口。
门外是两个和白濑穿着同样制式服装的侍从。白濑和那两人相互见礼,然后交换了简短的寒暄。
莫鸢趴在水床上,撑起几只小短腿好奇地打量门外的两人。
她们和白濑的制服制式十分相似,看他们交谈不难看出,应该是和白濑平起平坐的级别,没有太大的身份高低之别。就连容貌,也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也许是那眉眼间的沉稳可靠?莫鸢说不好。
耳边飘来三人的交谈。
“收到消息说殿下已经准备好之后,陛下那边就立刻开始准备相关事宜。现在启程的话,等白濑大人和殿下抵达女王星,理应一切准备到位。”
“是。我知道了。陛下的状况可还好?”
“陛下她最近……”
莫鸢有的没的听了一耳朵,听到“启程”和“抵达女王星”等等字眼。
莫鸢变成昆虫之后,失去了人类的声带。虽然也可以小打小闹地发出一些声音,但是完全没有办法和人类时发声的复杂度媲美。
也就是说,她只能通过听取外界的信息——主要是白濑和别人的对话。
她只知道,现在所有人都管她叫做“殿下”,这只虫子似乎还有着很尊贵的血统……但是她到底尊贵在哪里,她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是一只纯种猫狗的尊贵血统吗?
还是世界仅存一只的斑鳖或者象龟?如果她死了这个物种就会灭绝的那种?
可是就算是前世的斑鳖,生死存亡已经引起了相当广泛的关注,也没有达到她这种全员敬礼的程度啊……
一般会给珍惜动物分封爵位的吗?
……
莫鸢脑内思绪纷纷,一时间闪过很多想法和猜想,又被她一一推翻。她暗道糟糕。
她上一世几乎没有收到过任何无理由的优待。她更相信生命中收到的每一份礼物,都在暗中标好了价码。现在这些看起来组织性极强的人,到底要带她去哪里?她不过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甲虫——有可能还不是成体,只是一只若虫,甚至幼虫。她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被昆虫这种“低等生物”的生物节律所影响,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居然完全忘了打探自己的处境,只顾得无止境地吃吃喝喝,还一度为万人敬仰的崇高地位咋舌不已沾沾自喜……
这是完全被敌人的糖衣炮弹腐蚀了啊!
莫鸢不安地挪动两步。不知道现在开溜还是否来得及……
她当了这么久的虫子,大概也对自己的食谱有所了解。如果现在溜走,这颗星球植被丰富,或许还可以自力更生地活下来。
谁知道到了那个女王星……会不会是荒芜一片,根本就不适合她这只小虫子生存?
女王星……听起来规格就很高,也许警卫也会比现在这颗星球严密很多,那时候如果想跑就更是为时已晚。
怎么办……
“不好!”
门外的其中一名侍从突然面色大变。白濑几乎是同时,飞快地回过头去——
原本乖顺地躺在水床上的虫形生物,身形突然膨胀了一大圈,同时还散发着令人恐惧的高热。它身下的史莱姆水床无法抵抗高温,以它为中心一边坍塌一边燃烧。
它的翅膀、甲壳、钳状口器都开始剧烈地咯咯作响,鞘翅似张未张,一对突出的复眼更是鲜红得像是要喷出火来。
“大意了!原本听说这一代的预备役女王几乎没有攻击行为,接触了外界环境这么久,也从未有过应激迹象!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陌生侍从咬紧了牙。
“历代的预备役几乎没有在这个时间点应激的!按照理论来说……明明她已经认同周围的环境是安全的,为什么?!”两名陌生侍从飞快地关上房门,和白濑一起盘踞住了这个房间唯一的入口,以防那只失去理智的甲虫逃逸。
“我们大意了,不知道是什么因素突然让殿下感到这么强烈的不安……以为不会再出任何差池,就没有在今天的食物中加入催眠物质。”白濑握紧拳头。“现在只能取用抑制剂了……总比殿下真的出了什么差池要好。”
两名侍从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同时读出了心惊。
但此时也已经别无他法,那只虫形生物已然开始异变加速,原本只能说是精巧的口器在高温燃烧中加速成长,原有的外骨骼燃烧、脱落,高速新生的崭新骨骼硬度更胜一筹,同时也更大更锋利——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它就会变成新鲜出炉的行走兵器。
两人下定决心,互相拉住对方的胳膊,同时用力——
〇
“臣有事相告——”
厚重的门扉这面,是衣着整齐捧着通讯虫,冷静自持的女性侍从。
而门扉背面,却充斥着体液的味道、淫糜的空气和男女痴缠的喘息。
铺满整个房间的棉绒织物中,伸出一条白生生的胳膊——上面还留存着激情后的红色印记。
女子试图支起身子来,只可惜除了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娇弱,从她身后又揽过来一只男性的手臂,环住她的脖颈,将手搭在那丰满的浑圆上方,若有若无地挑逗着,险些将这妖娆的女子再次拉倒在床榻上——也许这正是他所求。
女子扫掉男人的胳膊,最终仍是支棱着坐了起来,勉强维持着听臣下报告的姿态,只可惜那男人不肯如了她的愿,干脆也坐了起来。
他微长的前发遮住了面容,但单看那凌厉的下颌线和高耸的鼻梁就可知他容貌不俗。却是这样的男人,仿佛失了神智一般,誓要将这女子再度拉入情欲的漩涡。
女人被咬住耳垂,难耐地呻吟一声,半推半就地用手去套男人的性器。男人得了乐子,终于不再折磨女人,牙齿叼住女人精巧的耳垂厮磨,又改为吸吮,最后像是求食的幼犬一样开始舔舐女人优雅的颈侧,喘息声像是蛇一般缠绕在女人的耳边,勾得下体不禁又变得流水潺潺。
女人敏感难耐,却还记得要听正事,就维持着这样淫糜的状态,宣了属下的侍从进殿汇报:
“进,进来吧——”
侍从平静地走进来,先是单膝跪下行了一礼,随后就维持着单膝跪下目不斜视的状态,描述了刚才的突发事件。
……
“……由于殿下突然的应激反应,前去接应的令和洛紧急使用了血源抑制剂,目前状况已经稳定下来。由于抑制剂的作用,殿下现已陷入昏迷。绿植星驻扎的侍卫已经对殿下进行了稳定处理,现在白濑带着护卫队护送殿下一同,正在向女王星赶来。”
女人听过汇报,终于不再沉迷于玩弄男人的性器。手指划过男人的龟头,满意地听到耳边传来男人克制的喘息声,她从湿漉漉的马眼处挑起一丝液体,媚眼如丝地送入口中。她面上残留着媚色,可是眼神已经渐渐清醒。
“啊……这孩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女王轻轻一叹。
“陛下又何须烦忧?”在她颈侧不断舔吻的男人这时终于愿意抬起头来,“这是历代女王体内自带的自我保护机制啊,没有应激反应保护……幼小却责任重大的王虫如何活下来呢?这是保护我一族存活至今的……救命法宝啊……”
男人一边轻声叹息,一边又去低下头噙住了女人嫣红的乳首,最后一句话含混不清,“唔……横竖殿下已经平安无事……何必扰得陛下凭空生出这么多担忧……“
总归她化形时会见到的……
现在还是做些令人开心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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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变人进度条(1/2)
现役女王大人出场啦(哼哼
终于有点香艳场面了 天知道我为什么布这么大的局???
我不就是想炖点肉肉吗???
np)
〇
女王栖居的宽敞房间内,依旧是一室春光——
“唔嗯——”粗硕的性器重重插入女性的体内,女王不堪重负地叫出声来。
不知道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女王似白雪又似凝脂般的身体由内而外地透着柔媚的粉色,眼角微微泛湿,唾液已经无法控制地淌下嘴角。
而男性抓着女王的手臂肌肉线条尽显,咬紧牙关稳健地驰骋在女王的身上。两人的汗液、女王的泪水和溢出来的唾液、和不断被性器抽插带出来的体液,经过长时间的激烈混战,遍布两人全身,还未等待风干,又不断地流淌下来。
昏暗的室内,两人的肉体泛着水光,配合着从未间断的水声和粗喘呻吟,让这房间的淫糜更添一层。
“啊——不、不行了!要出来了!”女王拥住热气腾腾的男人,难以忍耐地偏转过脸颊。
男人默默地加快速度,汗水从前发滴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他托着女人丰腴的臀部,埋头噙住了女王的乳头,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满满地喷射到了女王的子宫深处。
室内春光尚浓,只是声音渐消。
白濑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门扉。她对室内的景象习以为常,只是低眉顺目地稳步走进房间,然后屈膝行礼。
“陛下。”
女王尚且沉浸在性事高潮的余韵中,听见白濑的声音,慵懒地挑起眼帘:“是白……白濑吗?”
白濑将头低得更深:“陛下。”
女王抬手拭去高潮过后的生理性泪水,在身边男人的支撑下坐起身来。她偏过一张艳若春桃的脸,给了男人一抹赞赏的微笑。男人低下头去,耳根泛红,无言地支撑住她有些发软的身体。
“……你已经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那孩子已经来到女王星了?”女王倚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问道。
“是的。殿下已经抵达女王星,由于抑制剂的效用,现在正在昏迷。如果陛下这边状况允许的话,还望可以尽快进行化形仪式。”
女王怔忪几秒,露出几分疲态道:“那……你和我的贴身侍从尽快安排吧。”
白濑低头应了,退出了房间。
房间内久久无言,被无边的欢好暖热的氛围都冷了下去。
“陛下……”男人看着坐在原地不动的女王,她的脖颈优美纤长,肩颈曲线流畅好看。在颈
窝处,是他情至浓时留下的片片嫣红,他觉得那颜色漂亮极了。
只可惜女人完全没有注意他眼中的狂热和迷恋,只是自顾自地沉默着。男人无法忍受这一刻空气中弥漫的低沉与落寞,伸手抚上女人娇美绝伦的侧脸:“陛下?”
女王回过神来,对他抿唇一笑。“我没事。只是有些感慨……一转眼那孩子也要化形了,不知她的人形是什么样子?”
男人环住她的肩,感受到怀中温凉的女体,不禁舒适地喟叹一声。“一定也像陛下一样颠倒众生,把我们这些人迷得团团转。”
“这么多雄性,数你最贴心最会说话。”女王轻轻一笑,双手捧过男人的脸,在他唇上留下一个轻吻。
〇
莫鸢从混沌中恢复意识的时候,就清楚地感觉到,她已经渐渐远离绿植星了。
视觉和身体的控制权还没有回复,让她做出判断的是嗅觉。
绿植星清新的空气在这里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郁的……是什么气味呢?莫鸢无法形容这种馥郁但又有一些腥臊的气味,这气味太过浓郁,让她或多或少感到有些不适。
——而且这味道,加重了那种在绿植星就频频出现的躁动。背后的鞘翅不断地震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殿下醒来了。”她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样说道。是白濑。“抑制剂预计在5分钟内完全失效。”
莫鸢大概猜到所谓的抑制剂,应该就是让她变得五感尽失的元凶。她当初在绿植星大肆暴走的时候隐约可以意识到自己的狂乱,只是完全无法抵抗身体里东奔西走的乱流。现在想想,让她冷静下来的应该就是这个“抑制剂”了。
……这药剂的副作用,未免也太狠了一点。
“是吗……那我们也就开始了。”一个陌生的、但是令人酥麻入骨的女声。
果然就如同白濑所说,抑制剂在慢慢失效。莫鸢的感官正在慢慢回归她的掌控之中,她的视野中隐约出现一个人的轮廓。在暗色的、暧昧的背景之中,她的剪影像是发着光。
“有劳陛下。”耳边又响起白濑的声音,依旧是得体又有些冷淡的声音。“那我等就先行离开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然后是大门打开又合上的嘎吱声。
“……!”莫鸢没有想到白濑离开得那么干脆。
这些天以来,白濑一直掌管着她的生活,不论是饮食,还是出行。甚至是一周一次的洗澡清洁,都由白濑一手管理。
虽然白濑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公事公办的口吻,但是在这之前,莫鸢总是以为自己在白濑的眼中、话语中、言行中,看到过一丝的柔情和真心……所以是因为白濑的笑容太过温柔了,所以她产生了幻觉?还是只是她雏鸟情节的一厢情愿?
上一世的经验使然,使得莫鸢很少试着去信任什么人。但是在这个时候,她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甚至连做出几个动作都困难,周围的环境完全不可知,空气中飘荡着让她焦躁不安的气味,身边还有一个人,也许正在窥伺她——在这种情况下,莫鸢还是难免产生了一些被背叛的沮丧。
女王看着面前不断震动翅膀发出低低鸣叫的小甲虫,它精巧的触角一直伸向白濑离开的方向,几对足也在不安地攒动——估计如果行动自由,它立刻就会逃之夭夭吧。她不禁掩着嘴笑出声来。
“不用害怕。不会疼的,而且很快就结束了。”她俯下身轻声安抚道。
“开始吧。”莫鸢听见那个极尽妩媚之能事的声音主人直起身。
女王解开随手披在身上的薄纱,那薄纱就轻轻飘落在莫鸢的头上。莫鸢一惊,然后就闻到了那薄纱之上附着的——是体香吗?像是浓郁的植物香气,有花果的甜美,还有一丝草本的清新,综合起来,变成了一种十分令人愉悦的味道。
这股香气,有一股神奇的魔力,像是一只温和的手抚平了莫鸢体内自内向外的躁动。
也许是抑制剂的时效刚好过去,莫鸢眼前的景象终于渐渐清晰——
曼妙的女性胴体出现在她的眼前,这画面太过惊人,莫鸢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吸。
刚才那条薄纱的主人,应该就是面前这个美得惊人的女人。她一头如烟似雾的金色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身前,胸前的两团白嫩柔软,嫣红的乳首在她的长发间若隐若现。向下是柔软的腰肢——不是小蛮腰那种过分纤细的杨柳腰,而是略显肉感却依旧线条完美的丰腴腰肢。
再向下——莫鸢不敢仔细打量,只是匆匆一瞥,就完全可以判断:面前这个人,简直可以称作是肉欲的集合体。莫鸢只敢盯着她的脚,却觉得这人连脚趾都像是用软玉雕刻而成,极尽精致。她从头到脚无一不美,莫鸢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维纳斯——莫鸢上一世的世界,已经极少看到这种西方古典油画上走下来的尤物了。
莫鸢前世就是个美人。但是不说在这个人人趋向中性的世界,哪怕是在上一世的燕瘦环肥的娱乐圈,莫鸢也未曾见过这样的人间尤物。有的美人美在清纯,有的美在仙气,有的美在清冷……面前这个,只怕是美在了所有人最简单粗暴的性感带上——看她一眼,都会觉得血气翻涌,一边愧疚,一边却又情不自禁地对她起了亵渎的心思。
只可惜莫鸢现在只是一只虫,不然……
不然什么,莫鸢也不敢深思。
正当莫鸢沉浸在美色带来的精神冲击中,她却突然听到了几声压抑低沉的喘息和呻吟,那声音中夹杂的难耐和欢愉,听得莫鸢一僵。
“唔嗯……”
她不可置信地悄悄抬起头来,才发现她刚才完全被过于美艳的女人吸引了注意力。这个房间内,还有三个,自从她来到这具身体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的珍惜生物——男人。
这个世界的人,颜值全部高得离谱。这三个出现在这里的男人虽然各不相同,但是无一例外的拥有着俊美的面庞和紧实的身材——还有粗壮又生龙活虎的男根。
那个维纳斯级别的美人,现在正媚眼如丝地倚靠着其中一个男人,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他的性器。
这人有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睛,眼角略微下垂显得无辜又乖巧,右眼下方还点缀着一颗浅红色的泪痣。如果只看他一个人,也足以夸一句身高腿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但是放在这三人里,他居然是最为清瘦的一个。
莫鸢上一世因为种种原因,对男性——情况最糟糕的时候女性也一样——有着生理上的厌恶。她看过AV,女优宽衣解带的时候她忍住了,但是当男优褪下裤子的那一瞬间,她一边呕吐着一边飞快地关上了电脑。从此以后,男人的性器官对于她来讲,就是那种丑陋的令人作呕的东西。
可是意外的,看着这个美人贴在男人身上,玉葱一般的手指把玩着男人的性器,兴致来了还会扬起娇艳的脸庞,吮吻他干净利落的下颌线和突出的喉结。而那个男人轻轻地环着女人柔软的腰肢,虽然面上眼中全是情动,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那一根肉粉色的肉棒精神地跳着,前端溢出透明的液体,但是他依旧极为克制,只是低下头去噙住女人红润的唇珠,交换了一个缠绵又火热的吻。
莫鸢并没有太多的反感,羞赧中还感到了一丝新鲜。
女人用柔软的指腹拨弄着圆润的龟头,却坏心眼地不去触及最敏感的马眼,引得男人不满地挺动胯部,又低下头叼住女人敏感的耳垂厮磨。
“好痒啊……嗯……”
女人怕痒地缩起脖子,安抚地分出一只手去挑逗男人的乳晕和乳头,另一只手继续下移,将鼓鼓囊囊的阴囊拢在了手里。
莫鸢身体有些发烫,可是她没有觉得异常,只是当做是窥淫的负罪感使然。她已经无暇去分心思考白濑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看这场过于活色生香的淫戏,完全被这两个人的调情吸引了注意力。
“陛下是不是太偏心了一点。”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沉着脸突然出声。他是这三人中最高壮的一个,宽肩窄腰,小腹上排布着整齐的六块腹肌还有醒目的两条人鱼线。他不由分说地上前捞起女人的一只娇乳,泄愤似的咬了一口,另一只手则探下去揉动着女人肥美的臀瓣。
女人惊呼一声,嗔怪地撇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尽是缠绵的春情。
剩下的男人轻轻笑了一声,也加入了战局,抬起女人的一只手臂,伸出舌头缓慢又不容拒绝地舔吮上了女人的腋窝。
三人如同在等待着女人的许可,又仿佛在试探她的界限,三支粗细、长短不一的性器在女人的小腹、腰窝、大腿根部等等敏感又柔软的地方蹭动,留下淫糜的泛着光的水痕。
女人被三具热气腾腾的新鲜肉体包围着,脖颈紧绷,高高扬起的美艳面容像是独一无二的娇花。她胸前的蓓蕾早就因为情动而剥起,嫣红一颗挺立在那里诱人采撷,其中一颗更是因为男人的吸吮显得红涨,还带着男人故意留下的唾液。
她的眼神已然变得迷离,一条灵活的小舌被两个男人争夺着来不及收回,透明的口涎润湿了她红肿的唇瓣,淌过小巧的下巴,顺着纤细修长的脖颈和精巧的锁骨,隐入了胸前诱人的沟壑。
第二个加入这场盛宴的强壮男人的肉棒一直在女人的臀瓣附近逡巡,时不时又会试探性地深入禁区,在那里一触即分。他挺动坚实有力的腰——也许这就是前世所说的公狗腰吧?——将热气腾腾的肉棒探入女人柔软的臀沟,抽出时看着上面的潺潺水渍。
他故意凑近女人的耳边,看似耳语,但是在这房间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听到他有些恶质的指控:“陛下还要继续玩下去吗……?你的小花穴,已经熟透了……”
女王没有反驳他,事实上最后一个走近的男人后发制人,离开她敏感的腋窝后转战了她的小腹——现在正在挑逗地用舌头戳舔她的肚脐。这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女人现在完全无暇分心去听这个男人恶劣的低语。
男人意料之中,不由分说地分开女人的大腿。
——她的腿间洁净无毛,阴丘饱满白嫩,阴唇像是花瓣一般鲜红娇嫩,而最深处的桃花源口正在流淌着芬芳的爱液,顺着大腿的根部流淌而下。
莫鸢看得都要呆住了。原来女性的私处,是这么好看的。
长着泪痣的男人叹息一声单膝跪下,温热的鼻息喷在女人敏感的阴唇上,引得花穴一阵瑟缩,“咕噜”一声又送出一大包花液。他喟叹:“不管多少次——都还是会被陛下的美丽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说着,他就把头颅埋进女人的腿间,高挺的鼻梁对着敏感的红豆厮磨两个来回。女人反射性地夹住他的头颅,娇吟了一声。
“啊……哈……”
他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绽开了笑容,伸出了长舌。
莫鸢看着几个人的交合瞠目结舌,身体发烫的情况似乎更加加剧了。女人的舒爽的娇吟,男人难抑的喘息,还有经久不衰的舔吮声,交织成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交响乐。莫鸢心神震动,分神想道——还没有插入就这么激烈,不知插入之后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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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卡肉了对不起
可是我粗长呀!(不要打我
说到腰……
虽然马甲线小腹和A4腰很好看
可是有线条也有肉肉的小腰真的超性感(ˉ﹃ˉ)
穿比基尼的时候会稍微勒进去一点点点的那种
但是不能是muffin top
(感觉比A4腰还苛刻???
5.化形仪式(h、重口慎入!!!)
写在前面:
会比较重口 接受不了的同学慎入哦
〇
一转眼女人就已经被男人高超的唇舌技巧送上了一波小高潮,香腮挂着汗水,目光雾蒙蒙的失了焦距。
她随手抓住一根热铁似的肉棒,雾蒙蒙的双眼里全是渴求和欲望。一只手刺激着圆润的龟头,时不时刺激着马眼和龟头周围敏感的肉棱,另一只手则抚慰着棒身和饱满的囊袋。
被拿捏住肉棒的恰巧是最后一个加入,没有捞到什么油水的男人。他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陛下就这么想要我吗?”
“那陛下允许我……第一个插进你的小穴好不好?”他露出蛊惑的微笑,桃花眼中情真意切地倒映着欲求、情动、难耐和专注的痴迷,肉根也应景地跳动两下,马口流出晶亮的液体。
女人朦胧的眼仿佛在看他,又仿佛聚焦在不可及的虚空。她细细地喘息着,向他伸出一只手——“给我……”
“……进来。”
男人的眼睛仿佛瞬间被点亮了。另外两人对视一眼,泪痣男人无奈地笑了一下,而健硕男人则不甘地咂了咂嘴。两人退后一个身位,将第一个开垦肥沃土地的名额留给了第三人。
获得了女王首肯的男人上前,缓缓地分开了女人的大腿,眼中满是赞叹和迷恋。“不管和陛下做了多少次,还是会为陛下的美丽所倾倒……”
他扶住自己的阴茎,用滚烫的龟头在女人已经被蹂躏得嫣红又汁水淋漓的花瓣上碾过,还挑逗似的拨动着女人藏在软肉中的阴蒂,心满意足地等来了女人的娇吟。
“我要……进去了!”他发狠似的拨开女人的阴唇,将被女人源源不断的淫液润湿的龟头插入了那个狭窄的、饥渴地吐着水儿的小洞。
“要去了……!”女人高亢地叫出了声,两团软肉晃出令人炫目的乳波。长着泪痣的男人趁机捞住一只乳团,低下头像是婴儿哺乳一般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唯一被冷落的壮硕男人坏心眼地扫视了一圈,看到了呆在原地目不转睛的莫鸢,突然计上心头。
“看看我们可爱的殿下……很寂寞吧?”
他挺着勃起完全的硕大肉棒,向莫鸢转过身来。“殿下的反应还真是可爱呢,完全呆住了?”
莫鸢看着他越来越近,近乎占据全部视线的肉棒,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突然炮火转向了她?她做了什么引人注意的事情吗?
而且那根龙精虎猛的东西,足足和她现在的身体一般长短,虽然是洁净的肉粉色,但是鸡蛋一般大小的龟头流淌着前列腺液,马眼兴奋得一张一合,向下一点是肉筋虬结的棒身,还有掩藏在浓密阴毛中的睾丸——
估计人类社会中以性能力为荣的黑人也没有这样吓人的尺寸。他逐渐靠近,再加上莫鸢的仰视视角,只显得这根性器更加恐怖。
莫鸢从震惊中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只可惜白濑在离开之前大约对这种情形有所预料,提前对莫鸢进行了固定,现在她被捆缚在原地,丝毫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近。
“殿下不要怕,你在怕什么呢?”男人有些恶意地笑着蹲下来,因为一直忍耐着欲望的缘故,他的双眼甚至有些发红,那一根热气蓬勃的东西差一点擦过莫鸢敏感的触角。“绑起来了啊……真是可怜。”
“一直冷落殿下,倒是我们失敬了……殿下要不要一起来啊?”他伸手拨动了莫鸢的触角,引得莫鸢浑身一哆嗦,鞘翅摩擦发出“嗡”的一声。
“……眠?你在干什么?”女人终于从无边的情欲中挣扎着恢复了理智,她一边忍耐着男人有力的抽插所带来的的快感,一边皱起眉头高声问道。
叫做眠的高个子男人已经开始着手去解开莫鸢的固定带,他头也不回地回答:“没什么,只是看殿下一个人……给她找点事情做。”
莫鸢想要溜走,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摁在地上抓了起来。
一直专注地吸吮着女人乳头的泪痣男人终于舍得抬起头来,却是封住了女人的唇。“不用……担心……眠…有分寸。”
“还有心思去关注眠……看来是我不够卖力?”男人抽出深埋在女人体内的性器,随即又是一记深捣,抽插间带出一片液体。
“太深了……啊……”女人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再次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
莫鸢被眠抓着走近了几个人的“激战区”,越是接近,她的挣扎越是剧烈。
开什么玩笑!虽然对于男女交合似乎没有那么反感了,但是这并不是说她就乐意被卷入这几个人的淫乱性事好吗!
莫鸢怒火中烧,身体中从内向外散发出的热意更加勃发。
“没错,殿下等一会儿也要像这样精神才好呢……”男人勾起唇角,不费吹灰之力就压制住了莫鸢的挣扎。
莫鸢自从变成虫子,第一次强烈地想,如果她还是人类之身就好了。
虽然身为女性,无论如何体力都是比不上这个四肢发达的男人的,但是如果她有一副人类的身体,在这种时候她至少可以甩这个恶劣的男人一个巴掌,何至于像是现在,被屈辱地抓在手里,连逃跑都不能。
等到男人抓着莫鸢走到那纠缠的三人身边,女人上下两张小嘴已经被完全占据。一个人飞快地挺动着精壮的腰,捣药似的一下一下将男根钉在女人的身体里,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女人的花心,叩击着她脆弱又敏感的宫口;另一个则尽情地和女人纠缠着唇舌,口涎顺着两人的脖颈和胸膛流淌下来,时而漏出两个人破碎又淫色的喘息。
眠抓着那只不断挣扎的甲虫,轻轻地悬放在女人胸前的蓓蕾上,脸上带着恶质的笑容,“应该让殿下也感受一下……我们女王陛下这具过于诱人的身体。不然你们这些没有心的雌性……怎么懂得我们的心情?”
甲虫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响亮的振翅声,胡乱划动的六只螯肢,原本生长着起到固定作用的细小倒刺和刚毛。它们不时划过女人敏感娇嫩的乳尖,带来往常没有体会过的刺激,引得女人放声尖叫。
女人痛苦又欢愉地娇啼:“是什么……!好痒!…不……不行了!快点…拿开……!哈啊……”
乳尖的快感传导至下体,她本就紧窄的甬道紧紧裹束住那根肉棒,爽快到疼痛的感觉使得插入女人体内的男人忍不住高高扬起脖颈,“太紧了……!陛下!……您是要…夹断我吗?”
眠收回抓着甲虫的手,满意地看着女人香汗淋漓的身体。女人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大口喘息着,白花花的胸脯上下起伏,被刺激得嫣红发胀的乳头晃了人眼,反而显得更加诱人了。
眠眸色深深,这次将挣扎不休的甲虫向两人交缠的下体放去。
粗糙的倒刺和刚毛摩擦过女人娇嫩的阴唇和阴蒂,放电似的快感从下腹部传导至全身,她惊叫出声,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体内的男人也发出低沉的怒吼,飞快地抽插起来。
“不、不行……!要去了!……呜!”
随着高亢的尖叫戛然而止,从男女交合处喷出了一大股晶亮的液体,喷湿了眠的手,也喷溅了莫鸢一头一脸。
莫鸢先是一窒,然后从腹部窜上一股无名的邪火,那火来势汹汹,很快就烧得她失去了知觉。
“……”
莫鸢不知,在她昏迷过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沉寂。
身姿曼妙的少女突然出现在一阵白光中,众人被刺眼的强光照花了眼,还没能看清那女孩的面目,就看见她软软地瘫倒在女王的怀里。
一头海藻似的黑发铺散在她莹白的背上,女王随手解开的薄纱搭在她圆润挺翘的屁股上,隐藏在秀发间的肩胛骨和腰窝若隐若现,细长的腿瘦削的肩,不过是一个背影,就无端引得人心声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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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写这样的肉啊……
是不是太过猎奇了一点(捂脸
不要打我 标题写着慎入了呜呜呜
最后阿鸢参与的那一段我就不代入阿鸢的身份了
猎奇度太太太高了
(而且显得阿鸢过于悲惨(阿鸢型跳蛋(我要牢记这是一个爽文的宗旨 嗯
不过可喜可贺 阿鸢妹妹终于有人身啦!
这意味着什么?当然意味着真身吃肉近在咫尺了哇!
(当然我们需要先跑一下剧情
(顶锅逃
6.关于虫族
〇
莫鸢听着窗外的蝉鸣和鸟叫醒来,揉揉惺忪的睡眼,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起身坐在床边。
感觉今天早上起床,身体格外轻松。长时间伏案工作,让莫鸢的颈椎和腰椎长久以来不堪重负,每天早上起床,活动一下筋骨就能听到关节咔咔作响,像是发出什么抗议。但是今天,她觉得自己的韧带和关节,居然都像是新生儿一般柔软。
……难道是新换的乳胶记忆枕的功劳?
她有些迷糊地想着。
“殿下?”有人推门进来,是端着托盘的白濑,看到坐在床边的莫鸢,精致又英气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的惊讶:“您怎么坐起身来了?”
莫鸢半梦半醒间叛逃出走的记忆瞬间回笼。
……啊。原来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社恐又恐男的上班族了。
她难免生出一丝怅惘。可是,她不是变成虫子了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又恢复了人类的身体?
她抬眼看了白濑一眼,白濑方才的讶异不是针对她变成了人身这件事,而是针对于她为什么坐了起来。那就是说,她变成人形这件事是在白濑意料之中的?
白濑为她冲调了一杯闻起来芬芳又甜蜜的热饮,送到她手边,“我是您的贴身侍从,从今往后负责您的一切生活相关事项。这是一杯针对化形期的营养品,还请殿下趁热服用。”
莫鸢张张嘴,果然语言能力也随着人类形态的回归而一起回到了她的手里,她终于有机会问出了她长久以来的困惑:“……化形期是什么?”
白濑再次投来略显讶异的眼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坚定地示意莫鸢快点喝掉那杯补品,看着莫鸢开始小口嘬吸以后才徐徐开口。
“殿下也许是近千年来,虫族最聪慧的女王候补。”
莫鸢:?
“这个世界有很多星系,自然也有很多种族。但是大多数的智慧生物都起源于早期的蓝星,最后在大灾变中开启了灵智,并且逃离当时已经生态崩坏的蓝星。而我们虫族,就是这宇宙中为数不多的,非蓝星起源生物。蓝星起源生物在宇宙中大肆扩张,占领了许多宜居星球,创立了联盟和帝国等多个政权,并视我们虫族为大敌。”
“我们虫族的繁衍方式,就是由具有生殖能力的女王和雄性负责繁殖,而其他的成员则担任着族群的维护、保卫等任务。以人类为首的蓝星起源生物曾一度通过狙击女王及继任女王,严重打击了我们虫族的种群,但是也诱使我们进一步进化,进化出了人类形态的拟态。”
“大多数的虫族成员在幼年期就学会了拟态,但是由于女王肩负着生殖的重任,需要为生殖细胞的生长和成熟提供充足的时间和养分,在幼年期依旧会维持着虫的形态,在生殖系统成熟后,收到激素刺激,自动转为拟态形态。这个形态转化期,我们就称之为化形期。”
莫鸢皱起眉头,所以是她完全的会错意了。她来到的这个世界,不仅仅只有她是一个非人生物——她见到的所有人,都不是人类,甚至是人类的敌人。
而这些非人生物对她毕恭毕敬,也不是因为她是哪个权贵的宠物,而是因为……
她这具身体,是虫族的女王?或者说准女王?
莫鸢有些难以置信。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点让她十分在意。
“只有女王……和雄性具有生殖能力?这是什么意思?”
“虫族的社会能够良好地运转,都仰仗了我们的高度分工。像大多数蓝星起源生命体一样,每一个体都配备生殖系统,是一种极大的浪费。进入星际时代后,蓝星起源文明的科技实现了大幅度飞跃,个体寿命变得格外漫长,但是与之相对,生育愿望却极为低下。在这种情况下,营养和能量就不得不被分配到长时间闲置的生殖器官,以维持它最基本的运转……”
莫鸢呆滞:……怎么在她嘴里,人类的繁衍方式显得有点低级?
“啊……抱歉殿下。您对人类应该没有概念,也没有什么兴趣吧。是我多言了。”白濑敏锐地捕捉到莫鸢的出神,立刻从善如流地道歉。
“没关系。只是感觉……你似乎对人类社会了解很深?”
白濑微微一笑,“不敢当。我在学校时进修过人类社会学。倒是殿下……刚刚开启神智,就具有这么强大的洞察力和充沛的好奇心,在历任女王中也十分罕见。您一定会是一名贤明的君主。”
莫鸢笑一笑,还是不太适应这个世界过于露骨的吹捧,尤其是说话的人看起来过于真心实意。
白濑作为她这个“太子”身边地位最高的侍从,每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陪莫鸢稍微聊了聊,就表示自己要暂时离开。
“如果殿下心情不错,可以试着在这附近走一走。这对于您对新型拟态的掌握也会有所帮助。一般不会有人在分辨出您的信息素后还敢于冒犯,只是请殿下注意,不要步入雄性们所居住的区域。”白濑轻轻欠身,行过礼之后退出了房间。
莫鸢目送着白濑离开,还是决定出去走一走。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双脚来探索一颗星球,莫鸢难免感到一丝新鲜。
她原本想要换一身衣服,现在穿在她身上的,是一套宽松的白色“连衣裙”。与其说是连衣裙,其实更像是前世流行过的Oversize+下衣失踪。宽松的领口和袖口,未经修饰过的腰线,下摆刚好遮住她圆润挺翘的小屁股。
说起来她这个“拟态”,身材真是好得过分。这衣服虽然宽松但也轻薄,她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形状,足足比上一世的自己大了一个Cup还要多。以前撑不起来的D杯,现在穿上只怕是要满到溢出来。
莫鸢隔着衣服捧起那两团,感受似的捏了一把,竟然有些腿软。仅仅是触碰胸部,甚至没有碰到更加敏感的乳头,居然就会有这样的快感。这具身体……是什么性爱机器吗?
莫鸢有些咋舌,不敢再探索这个来之不易的新身体。
还是去散步吧。
自动门无声地开启,门外看守的侍者恭敬得体地行礼。
房间外的回廊正对着一个小小的庭院。用人类的审美来看只能算作中规中矩,过于对称的布局总是显得有些死板。庭院内种植的装饰用花草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品种,倒是有了那么几分野趣。
庭院的几何中心位置,有一个小小的水池。莫鸢从回廊拾级而下,原本是为了去看看那些新奇的植物。在路过那个水池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不禁怔怔地停下了脚步——
水中倒映着一张朦胧模糊,但是又不掩美貌的脸。
这次穿越没有动摇她黑发黑眼的亚裔身份,水中倒映着的人依旧有一些熟悉。小鹿眼、求吻唇,看似没有什么变化,可是——
守候在门口的侍从见她望着水中出神,进屋拿来了一把镜子。“殿下请用这个吧。水中的倒影总没有镜子看得清楚。”
莫鸢结果镜子,对侍从点头示意,然后开始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这张脸,仔细看来与她上一世是相似的。但是如果就这样走在上一世的公司里,估计没有人认得出这是同一个人。
莫鸢上一世皮肤也是冷白调的。可是也许是因为宅,又整日对着电脑的缘故,总是显得有些苍白,唇色也总是有些浅淡,原本就沉默寡言的人,更加显得不近人情冷情冷性。但是这一世,这个“人形拟态”——饱满的嘴唇几乎没有唇纹,唇色依旧是浅的,只是透出粉嫩可口的粉色来,像是柔嫩的樱花。
还有那双澄澈的眼,上一世她还有些近视,十米之外不分男女,总是被别人吐槽不近人情,看起来雾气朦胧的双眼也无端显得淡薄。现在镜子里映出的双眸,澄澈通透依旧,却因为浓长的睫毛和略微上挑的眼尾多出了三分娇媚。
还有这白得发光的皮肤——
这张脸已经足够她在前世的娱乐圈杀个三进三出了。只是美貌,在镜头和传闻里虽然会变成杀人的刀,让无数人捂着胸口高喊“啊我死了”,落到了现实里,只怕这夺命刀的方向却要调转过来,成为无数人无故攻讦和诽谤的口实。上一世她看的、经历的还不够多吗。
莫鸢呼出一口气,然后放下镜子。
莫鸢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频频因为别人的相貌而失神。可是轮到她自己,她却看得格外通透。
她把镜子还给侍从,那侍从恭敬地接过之后,微笑着夸赞她美丽。
她回给那个侍从一个笑容。
……经过绿植星聚众拍马屁的大场面,这种克制的表现已经不足以让她感到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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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可是阿鸢诶
那个是夸你虫子形态的嘞……
Anyway 在今天之内把更新码出来了
快夸我!
7.天上掉下个花金龟
〇
莫鸢支开了想带她参观女王星的侍从,借口自己要一个人呆着,留在了水池边。
她高中的时候没有朋友,所以一度沉迷书本,看过一段时间的动物学。虽然已经是近十年前的事情了,但是有的东西她还是记得的。
蜜蜂的族群,一般由蜂后、雄蜂和工蜂组成。蜂后和雄蜂负责产卵,其余的工作不论是觅食还是防卫,都交由工蜂负责。只有雄蜂的性别为雄性,蜂后和工蜂都是雌性,只不过工蜂的生殖系统发育不全,无法进行生育……
所以提炼一下这个世界的虫族,至少在社会分工层面上,和地球上的蜜蜂是很像的。但是虫族又不是蓝星起源……那么也许是趋同进化?进化论在这个时代还通用吗?
……
莫鸢脑海内想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感觉世界观的接洽不是一个一时半会儿就能完成的工作。
她脑海中思绪纷乱,心不在焉地伸出手去撩拨池子里的水。水流轻柔地穿过她的指尖,宽大轻薄的连衣裙衬托着她纤细修长的脖颈和手臂,低垂的眼眉更是无端透出一种颓废的美感来。
一时间画面美丽得像是一幅静止的写真,只有轻微的、被她撩拨起的水声。
女王星整体气候温暖和煦,温差极小,所以就算在水池边的石阶上多坐一会儿也不会觉得寒冷。
莫鸢天马行空地发了一会儿呆,准备起身回到房间里面去。这具身体被白濑照顾得生活极其规律,现在已经是进食的时间了。
这个地方,可以轻松地从一颗星球到达另外一颗星球,科技当然是发达的。但是有的时候,这个世界又让莫鸢觉得格外原始——比如现在,连一根绑头发的皮筋都没有。等会儿白濑来了,能不能问她要一根布条啊……
莫鸢一边想着,一边勾起鬓边遮挡脸颊的长发,别在了耳后。
就在这时,一阵巨大的嗡嗡声突然从头顶逼近,吓得莫鸢立刻站了起来。这声音对莫鸢来说也不陌生,上一世偶尔会误入教室或者办公室的那种扑棱虫子,就会发出这种巨大的声响——这是虫族的地盘,她自己就长得像甲虫,再冒出来一只……应该也不稀奇吧?
莫鸢一边这样自我安慰,一边鼓起勇气去看那个不明飞行物。
因为莫鸢冷不丁站起来的缘故,那只“甲虫”似乎也吓得够呛,直接偏转方向一头栽进了水池,溅起一阵剧烈的水花,现在也还在水中不断扑腾着翅膀。
“殿下!”白濑恰好在这时候赶到,和被打发出去看大门的侍从一起快步跑进这座庭院。“您没事吧?”
“……啊,没事。就是它,不知道有没有事?”从寂静转为乱糟糟闹哄哄也就一瞬间的事情,莫鸢立刻反应过来。
看门的侍从已经飞快地把水里的甲虫捞了起来,不知怎么查看了一下,回禀道:“大人,是一只……雄性。”
白濑的脸色立刻一冷,眼看着就要发火,“为什么雄性的亚成体会出现在他们不该出现的地方?”
莫鸢还没有见过白濑这么生气的样子。不过也是,白濑虽然平日里温柔又平和,但是做事最认真不过。雄性既然有集中居住的区域不能擅自出入,那出现在这里的这一只,十有八九是偷偷溜出来的……那负责看顾他们的人,不就是渎职吗?渎职还撞到了白濑的手里……只怕是要遭殃。
再看那只被转交到白濑手里的小东西,刚才只能看到翠绿翠绿一只虫在水里扑腾,现在它蔫巴巴地趴在侍从手里,臊眉耷眼地垂着触角的样子有点好玩。而且仔细看看,它长得有点像原来地球上的花金龟,只是个头大上不少,和她以前的个头差不多,鞘翅绿得莹润,像是一块上等的绿宝石。
它现在肉眼可见的低落。好不容易实现的落跑,就这么被大boss抓住了,任谁都高兴不起来。
白濑阴沉着一张脸,打开光脑的通讯器,对面很快接通了。是负责看管雄性的负责人。
“什么?擅自逃逸?”对面是一个带着眼镜有些斯文的短发女性,她看起来十分惊讶。“让我看一下是哪一只。”
白濑沉默着把手里那一只不安分的小东西怼在镜头上。
“哦,是他呀。”从那人的表情就可以判断,他是出逃的惯犯了。
白濑眉头一拧,“你的看管是不是太宽松了,他居然不是第一次出逃吗”
“其他的雄性都很安分,只有他,三番两次地‘越狱’,拦不住。”对面的人完全忽略掉白濑黑如锅底一般的脸色,“殿下那边不是还在等待激素水平上升吗?他现在也还没有成年,要不然就留在殿下那边吧。三天两头失踪,我们这边找起来也很麻烦的……我哪有你们那边那么多人手……”说着说着声音就渐渐转小,已经完全变成了吐槽。
莫鸢眼看着白濑的脸一寸一寸地臭下去,对面的人还在滔滔不绝,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白濑手里抓着的“花金龟”听到那人说可以让他暂时留在这里,一改方才的低落,两根短短的棒状触角欢快地上下摆动,鞘翅也开始不住地震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像是要说话一样。
莫鸢在一旁啧啧称奇,为什么同是做虫子,人家就情绪这么丰富。她做虫子,可真算是吃了睡睡了吃。
“算了。就留着它吧。”莫鸢眼看白濑要发火,连忙拉住她。“看着还算逗趣,就让他留下吧。”
白濑对莫鸢几乎是有求必应,这次也是同样。她皱着眉头,再次向莫鸢确认道:“殿下,您确定吗?您现在的身体还十分脆弱,虽说激素水平还没有达到会刺激雄性加速成长的程度,但是……”
“……如果实在不行,那就算了吧。”莫鸢没有要坚持留下它的意思,只是觉得发现了有趣的事物而已。就这么放弃有一点点可惜,但是不过是一只虫子,哪里来的那么强烈的执念呢。
白濑却不知脑补了什么,眉头皱得越发紧了。她一本正经地面向莫鸢:“殿下不需要委屈自己。”
莫鸢:“?”
“女王星上所有侍从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女王可以随心所欲地生活。只有女王们事事顺心,虫族才可以一直繁荣昌盛。殿下不需要为了这样的小事而露出落寞的表情,不过是一只雄性而已。殿下想要的东西,我会排除万难送到殿下手边。”
莫鸢呆呆地看着白濑格外认真的脸。在这一瞬间,她已经无法回想刚才说出“算了”两个字的时候,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是落寞吗?
她习惯了不争不抢。世界上有趣的、好的东西那么多,怎么可能每一项都是自己的。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对一个东西心动,然后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弃——事实上,在人类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她最先学会的就是:不奢望,不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就像她被同学造谣,被别人孤立,被别人戏弄似的追求,但是她不会觉得世界上没有善意、没有友情、没有真爱。只是都不属于她而已。她早就习惯了,不去追,不去争,不去有执念——所以也就不会有人间至痛的求而不得。
但是,原来在这种习惯性放弃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居然是落寞的吗?
白濑没有再等待她的回应,而是一本正经地和光脑里的疑似技术人员讨论起了亚成体雄性的饲养注意要项。
说起来白濑这个人……其实很擅长阅读别人的表情,就像刚才,看出莫鸢的失落一样。但是她却总是会恰到好处地“忽略”莫鸢的瞳孔地震,装作没有注意的样子。
这算是白濑独有的体贴啊。莫鸢心里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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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男主之一出场了……
毫无排面
但是他酷炫啊!金属绿!
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去搜一下花金龟 我真的觉得有点好看???
(我在考虑要不要他的发色设定成和鞘翅一样的颜色
(好了 我知道我是魔鬼了
8.里白是颗祖母绿
〇
那只雄性的甲虫就此在莫鸢的住所处留下了。
在留下之前,白濑很认真地拉着莫鸢叮嘱了一番。
“殿下,虽然现在已经决定留下他,但是还有几点请殿下一定要知晓。”
“殿下现在刚化形不久,对于信息素的感应还不是很敏感,您自身的信息素也还在渐渐萌发。您的信息素对于年轻的雄性——”白濑瞥了那只躁动不已的甲虫一眼,“也就是他这样的年轻雄性来说,就是加速成长的催熟剂。雄性的成长和女王的成长过程不同,从亚成体蜕变成为完全体的速度是很快的,中间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应期。”
“普通的雄性亚成体,虽然会因为信息素而暂时躁动一段时间,但是因为距离和浓度的关系,不过就是躁动一段时间而已,等他们逐渐习惯了殿下的信息素,他们就会恢复正常。但是在您身边的雄性,可能会有一定的攻击行为……”
莫鸢想一想便能想通,虽然不知道这个信息素释放的有效范围,但是距离她这个释放中心越近,接触到的所谓信息素的浓度也是越浓。再加上她和那只虫子本身就处于同一个空间内,没有缓冲空间和时间,就很有可能遭受到他的袭击……
“殿下一旦出现了信息素分泌的倾向,我们就会对他进行阻断剂的注射并且立刻隔离。在我们的保护措施之外,还请殿下自己也千万小心。”
莫鸢应了。
当天就有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人送来了那只雄性的日用品。白濑则飞快地就指挥手下的人在原本仅供莫鸢独居的小楼内安置了甲虫用的小窝。
莫鸢旁观看着一众人来来去去,等到那个小号的史莱姆水床安装完毕,她不仅想到:
——啊。多像上一辈子的人养猫养狗啊!第一件事都是先安装一个窝。
无所事事只能待在一边的除了莫鸢,还有那只绿莹莹的甲虫。白濑勒令他安安分分不许捣乱,起初他畏惧白濑的威严,老老实实地待在角落,但是时间一长,他左爬爬右挪挪,发现也没有人搭理,于是活泛起来。
他抬头看到坐在软垫上捧着一杯花露,时不时啜饮两口的女孩。她乖巧地并膝坐着,白裙的裙摆只够刚巧遮住关键部位,有些肉感又雪白的大腿像是磁铁一样吸着他的眼睛。
明明是她开口要他留下的,这会儿却又不见得有多么热络,甚至不来逗他玩玩,摸摸他引以为傲的锹甲。
触角有些委屈地耷拉下来,但是很快又恢复了精神。
没关系。山不就他,他就去就山!要是能躺在女孩柔软温暖的大腿上,可不比那个什么水床舒服多了!
他志气满满地开始行动了。只是还记得之前鬼迷心窍想要亲近美人的时候却把尊贵的美人吓了一跳,不敢再扑棱自豪的强健翅膀,而是选择慢慢爬过去。
虽然不愿意再唐突尊贵又美丽的殿下,但是又无论如何都不甘愿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她——何况连那个防守森严的饲育所都溜出来了,就剩这么一点点的距离,居然还要呆看着吗?
虽然是用爬的,但是却一点也不慢。他飞快地爬到了莫鸢旁边,莫鸢原本捧着白濑塞给她的所谓“化形期营养品”魂游天外,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扫过她的小腿。
“?”她低头看去,就看到那只比巴掌大一圈的“花金龟”摇晃着两只短短的棒状触角,像是在和她打招呼,看见她低头看去,立刻高兴得扇着翅膀在地上转了两个圈。
莫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它有点可爱啊……
莫鸢很喜欢小动物表现出来的毫无保留的亲近。她曾经很羡慕邻居家的女孩,每天回家的时候家里的金毛就会咧着一张笑脸,把尾巴摇出一朵花来,飞扑出门来迎接她。
虽然这个小家伙不是曾经向往的毛茸茸,但是意外的也不坏。
“你好。”她笑着叫住正准备离开的饲育所工作人员,“请问它有名字吗?”
“有的殿下。他叫里白。”
“……哦,好。谢谢你。”莫鸢差一点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居然叫李白吗?一只甲虫?
虽然知道十有八九是同音不同字,但是莫鸢还是为了这个只有自己懂得的梗暗自笑了个够。
里白看着女孩笑得开怀,但是又不太明白自己的名字有什么好笑的,触角抖一抖,小巧的脑袋歪了歪。本来想亲口告诉她自己的名字的,现在就被问到了有点遗憾。不过……想知道他的名字,是不是意味着她对他有点好奇?
想到这里里白又高兴得晃起触角来。
一人一虫都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变得高兴起来,但是意外的同步了。
莫鸢当初出声说要留下它,只不过是不愿意白濑和光脑那边产生争执,本身倒不是对它有多深的兴趣。此时倒是难得有了一点逗弄它的兴致,只是她看看里白生着倒刺的足节,总还是有点胆怯。
感觉被勾住了会很疼啊……
白濑结束了交接,那厢史莱姆水床也安放好了,转头看到莫鸢。女孩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鲜活的跃跃欲试,但是眉间又纠结了一点踌躇,是她没见过的表情。
原本历届的女王候补向来都和稳重没什么关系,自小被千娇万宠地长大,哪里会懂得什么分寸,不给随身侍从添麻烦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但是这一位……似乎沉着过头了。没有什么愿望,也没有什么不喜欢的事情。在绿植星的时候,所有侍从依照流传下来的饲育手册准备了很多稳定殿下情绪的小东西,但是就连亚成体虫族们最最讨厌的毛刷清洁,这一位都稳如泰山,没有任何挣扎的行为。
实在是过分乖巧,乖巧得白濑都有一点看不过眼。
这么看来,留下那只叛逆的雄性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了。
“殿下想做什么?”白濑体贴地上前问道。
“啊……也没什么。”莫鸢本想下意识地搪塞过去,却对上了白濑不赞同的眼神。“……我在想,你们刚才是怎么拿住它的。不疼吗?”
“……”对于白濑来说当然是不疼的。虽然她不是战斗特化型的虫族,但是皮肤还是经过了一定程度的强化的。在必要的时候,她会成为殿下的最后一层保障。
但是女王的基因特化全部加在了繁殖相关的方面上。也就是说,不仅皮肤没有经过强化,甚至为了保证足够的快感,会比正常的皮肤更加敏感。而里白不仅是足节末端长着两个倒钩,整根跗节上都分布着粗短的倒刺。这本来是为了可以更好地攀附在掩体上,现在却成功使得怕疼的殿下对他敬而远之。
里白听到莫鸢的问话也是一呆。没想到居然在跗节的倒刺上功亏一篑。
他的前爪捋了一下触角,看起来就像是人类在挠头。想到温热香软的女孩身体,他不甘放弃。
然后他就在莫鸢和白濑惊讶的眼神中蜷缩起身体,把那些坚硬锋利的倒刺和倒钩全都收进了肚子下面,只有两根表示心情的触角露在外面不断地晃着,像是在邀功一样。
现在的里白看起来更像一颗璀璨的祖母绿,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地上,等着莫鸢把它拾起来——如果除掉那一对过于活跃的触角的话。
莫鸢今天又一次因为这只“花金龟”笑出了声。她碰了碰里白摇来晃去的触角,里白敏感得一缩。
然后里白就躺在了莫鸢的手心里。虽然离他梦想的柔软大腿还有一些差距,但是也足够他高兴得手舞足蹈。
“好痒啊!你不要动啊里白!”耳边传来女孩忍笑的声音。
于是他就再次收起了蠢蠢欲动的jiojio,乖乖地伏在女孩柔软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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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写的时候去搜索花金龟的视频资料
结果在B站上看别人给各种甲虫喂食换垫材(*/ω\*)
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说不定这篇文写完我就真的入甲虫坑了
(想想也是深不见底 #卒
BTW这个男主大约是那种积极进攻奶狗型的……
缺爱的人最喜欢奶狗了(比如我
就问问甜不甜!(大声BB
9.沐浴(自慰、偷窥、微H)
〇
女王星迎来了暮色。
深紫色的天穹上点缀着明亮的星辰,夜风习习,拂过莫鸢所在的小院。女王星的大气十分稀薄,是虫族在地表架设了一层具有隔离作用的保护层,才使得这颗小行星拥有了适宜生存的大气环境。
一众侍从服侍着莫鸢用过了晚餐,又准备帮她洗浴。
她们为莫鸢放了满满一池热水,又在浴池中加入了各种入浴剂。不同的粉末和液体倾倒入水中快速地溶解开来,又被侍从拿着巨大的木勺搅拌均匀,最终变成了一池牛奶一般的乳白色液体,散发着淡淡的清甜木樨香味。
“所有人都用水洗澡吗?”莫鸢问。好原始啊。
“当然不是。水对于整个星际来说都还是很珍贵的资源。包括我们虫族在内,大部分的星际生物目前都采用超声波来进行身体清洁。这种清洁方法相较水浴,效率更高,耗能更少。只是,水浴不仅可以缓解身体疲劳,还可以以水为媒介,添加各种有益成分保养殿下的身体。”白濑轻柔地引着莫鸢走进烟雾弥漫的浴室,绕过浴室门口的屏风,帮莫鸢褪掉脚上的软鞋,盘起黑亮柔软的长发,又要起身帮她脱去身上的轻薄连衣裙。
莫鸢坚定地拒绝了。看这个样子,她怕不是还要帮她洗澡?
自从来到这里,事事都有贴心的侍从代劳。但是洗澡还是算了。就算在做虫子的时候白濑已经用柔软的毛刷刷遍了她的身体,可是那和用手帮她清洁人类的拟态,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何况这具身体那么敏感,如果真的让白濑来帮忙清洁,只怕是要丢丑。
白濑拗不过她,又见她十分坚决,无奈地道:“我知道了。那殿下请注意脚下安全,不要滑倒。我去为您准备睡衣,就在门外,如果有什么事情请按动墙上的通报按钮,我立刻就会进来。”
莫鸢点点头。
白濑再次绕过屏风,浴室的门一开一合,白濑的脚步渐渐远去。
莫鸢松了一口气。她走近冒着热气的浴池,伸出一只白细的脚试水温。刚刚碰到的时候会觉得热,但是估计全身浸泡进去之后就不会这么觉得了,反而会很舒服。
莫鸢暗暗点头,正是她喜欢的水温。她撩起裙摆,想要脱去这件连衣裙。
而在她不曾注意的天花板上,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她。
里白刚才趁着白濑不注意,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现在正用它跗节上面的倒刺勾住天花板上的缝隙,像一个忍者一样潜伏在那里。
里白是现在孵化出的雄性中,最擅长隐蔽和躲藏的一只,以至于专门管理雄性的饲育所居然也拿它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像丢烫手山芋一般把这个麻烦丢给白濑。每每里白脱逃,饲育所就要派出大量的人手来找他,反而耽误了其他雄性的照顾。
索性她们就把照顾里白的任务交给了白濑。众所周知,没有雄性可以逃脱女王的魅力磁场,至少在女王的身边,不用再担心里白会无故失踪。
那边,羔羊似的女孩背对着里白渐渐掀起了裙摆,露出美玉一般的身体。里白以前的妄想是,可以坐在女孩柔软又温暖的大腿上,但是随着衣衫渐渐从女孩身上剥离,他心中更多的虚妄像是野草一般疯狂生长起来。
女孩的动作像是开了慢动作效果一般,裙摆一寸一寸的缓慢上提,露出圆润可爱的小屁股,和股间神秘的阴影。然后是长着浅浅腰窝的细腰,和完美无瑕的美背。随着女孩的动作,还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乳房外缘在轻轻颤抖着。
里白的目光在那一闪而过的两团嫩乳和干净无毛的下体不断逡巡着。
里白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欲壑难填。但是又不敢唐突上前……
而莫鸢在这时已经走进了那一池乳白色的水中,缓缓地坐了下去。不管是挺翘的臀,还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都沉进了水中,好似昙花一现。
莫鸢还以为浴室内只有自己一人,前所未有的放松。
温暖的水流抚平了她的每一个毛孔,她舒服得眯起眼来。一个人独享这么大的浴池,在上一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她慢慢地撩起水来,润湿着圆润的肩头。在热力和入浴剂的双重作用下,她的皮肤由内而外地泛起娇嫩可口的粉色来。
莫鸢轻轻地搓洗着身体,从面颊、耳后到脖颈,最后将手悬在了胸口。
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拥有了人形拟态之后第一次仔细端详胸口这两团软肉。
虽然上一世也是女儿身,且身前这一对肉团也算不得小,但是和现在映入她眼帘的娇乳还是天壤之别。
有的乳房,大归大矣,总是有些下垂,有时还有不对称或者外扩。虽然不是需要根治的病症,但是总让人觉得有些遗憾。而她胸前这一对,形状圆润可爱,而且又挺又翘,弹力十足。不用刻意挤压,就自然地形成了一条深深的沟壑,吸引着人的注意力。
又嫩又滑自不必说,自从拥有了这具身体,她还没有在自己身体上找到过多余的体毛和毛孔——就连颜色,也像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一般,尤其是樱花般的乳晕,和有些害羞的乳头,连莫鸢自己都觉得看起来有些可口……
莫鸢着魔似的把手放在乳儿上,轻轻的揉捏,快感就汹涌而至,让她难以自抑地轻喘起来。而原本羞涩的乳头,居然也渐渐地挺立了起来。
只是轻轻的揉捏,快感的传导就如同春潮一般涌向了大脑和下体。莫鸢坐在水池中,终于还是发出难耐的呻吟,水下的腿儿也默默地加紧。
莫鸢在快感的侵袭下,几乎把什么都忘了,只是在胸部传来的阵阵快感中沉沦,揉捏着胸部的力度渐渐加大,嫩白的乳肉几乎要从她纤细的指缝间溢出来。
“嗯…………哈……好舒服……”甜腻的呻吟几乎是忍不住的从她口中挤出来。
里白看得目瞪口呆。倚靠在水池边上的女孩仰着精灵一般的面庞,情潮冲刷着她,浑身泛着花瓣似的红。她沉浸在自己带来的快感中,原本嫩粉色的乳晕因为刺激变得嫣红,随着她的动作在乳白色的水中时隐时现,乳头更是高高地挺立着,仿佛在诱人采撷……
女孩的动作还是有些青涩,但是在情欲中沉沦得却格外彻底,再加上奶猫一般甜蜜的呻吟在宽阔的浴室中回荡……这个画面带着初次探索情欲的清纯与放荡,里白觉得自己都快要爆炸开来,但是却没有宣泄的渠道。
女孩已经抬起头来,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他。但是他却无心躲藏,只想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那边女孩似乎渐渐习惯了揉捏乳肉所带来的快感,转而将颤抖着将手伸向挺立良久的两颗蓓蕾。
她轻轻地拨弄着娇嫩敏感的乳头,娇吟声已然高亢起来。
“啊…………哈…………!”
她的视线已然模糊,对快感的追求已经支配了她。莫鸢拼命地扬起脖颈,身体深处在不断地告诉她,她需要更多的、更激烈的安慰。两团在揉捏和热水刺激下变得红涨不已的乳肉更是高高地挺起,像是想要送进谁的手里。
好像要……谁的手……宽大的、炽热的、有力的手……
她在朦胧中这样想着。
她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死在情欲的浪潮中,只想要一个解脱。只差一点……只差一点……
她几乎要翻起白眼,模糊的视野中,洁白一片的天花板上,似乎多了一团黑影。细看又泛着翡翠色的绿。
思考迟钝的莫鸢觉得有些眼熟。
是……什么?或者说……是谁啊?
她失神地想到,指甲狠狠地刮过了敏感的乳首。
“——哈啊!不行了!——呜!”
澎湃的快感顿时冲刷干净了她的一切思绪,莫鸢的脑内一片空白,一时仿佛在云端,一时又仿佛被轻柔的浪花轻抚。她弓起身子,纤细的腰肢仿佛要折断一般,浑身肌肉都陷入了痉挛,从花穴中喷出成股的透明液体,融入水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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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关于胸部
正常程度的不对称、外扩,都是正常的。
下垂的话……乳头没有低于乳房下缘,都不算下垂。
还有毛毛啥的,都是正常的
写爽文需要写一对完美的乳房……
大家懂得 不要杠我哦
晚了几天qwq
这几天一直上不来粉po
偏偏梯子又故障了……
中间还丢了一次文档……
我以头抢地……
10.阴差阳错之里白
〇
初次自慰就达到了高潮,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真的是天赋异禀。
不论这具身体,还是莫鸢的灵魂,都是生平第一次达到这样的快感巅峰。再加上化形还没有多久,神经敏感稚嫩——莫鸢干脆地在浴池边陷入昏睡。
还是里白发现不对,悄悄从门缝爬出浴室。
这种时候,还是甲虫形态的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当然也可以不动神色地等待白濑自己发现,再来带殿下出去,只是殿下难免就要躺在坚硬的池边,不仅不舒服,只怕还有着凉的风险。
他左右思量,还是决定爬出去吸引白濑的注意力。
白濑为莫鸢准备了贴身的睡袍,正在一边等待莫鸢出浴,一边交代其他侍从第二天的工作要点。
对于白濑,自然不需要怜香惜玉。除了可爱可怜的殿下,剩下的人里白一个也不在乎。里白干脆地扑腾起翅膀,直直飞向白濑。
白濑迅速地闪过,虽然避免了被这只“大扑棱蛾子”直冲面门,但是仍然被他的爪子勾住了衣袖。
里白本意是拉白濑去向浴室门口,只是白濑铁石心肠,挥手就撕破了外袍。她只以为是里白闲得无聊,开始胡闹。白濑皱起眉头,准备教训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雄性。
里白不甘,丢下一截破损的衣袖,气恼地在房间内高速飞了两个来回,然后就直冲向浴室,速度丝毫不减,直直的撞了上去。
里白个头大,速度又快,撞在结实的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但他丝毫不放弃,继续挥舞着翅膀冲向浴室的门。
一次两次,白濑也意识到了。她冲进浴室抱起昏睡的莫鸢,其他几名侍从不忘七手八脚地抓住仍然飞舞不停的里白,不让他看到殿下的裸身。
殿下还要更衣,擦拭身体,怎么能让这只雄性待在一边。
里白生气地挣扎——
现在才来拦着我是不是太迟了一点!!!
我以后会是殿下的合法交配对象!!!你们这些家伙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〇
在这颗星球上,所有人都是为女王服务的,不论是现任女王,还是女王候补。所有虫族都围绕着这两位尊贵的雌性打转。
雄性尤甚。
没有雄性可以抵挡女王的魅力磁场,这是所有虫族都公认的事情。
目前女王星仍然飘荡着现任女王浓郁的信息素,这意味着这颗行星仍然属于女王接管。但是女王候补已经孵化并化形,这也就意味着,这颗行星在不久的将来将会迎来久违的新旧交替。
女王候补接任女王。
女王候补的贴身侍从接管女王星内务,接任新的女王星总管。
当然,新生的雄性也要代替原有的雄性。
雄性的诞生晚于女王,在女王进入化形期的时候,雄性依旧保持着昆虫的形态。随着新任女王的信息素分泌逐渐旺盛,雄性们开始躁动,开始向人形拟态变化。随后,两任女王的信息素强度此消彼长,等到新任女王的信息素完全覆盖整颗女王星,也就是新的雄性走马上任的时候了。
在那之前,所有的雄性都居住在饲育所,过着由专门人员进行看管的集体生活。
里白当然也不例外。
只有结束了躁动期的雄性被允许走出位于地下的饲育所,雄性们每天可以见到的人除了彼此,就只有穿着白色消毒衣,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
她们性征模糊,而且恪守原则铁面无私。年轻的新生雄性好奇心旺盛,总是希望可以从她们口中套出女王候补的现状,今天打听相貌,明天打听身体情况。一方面,他们对于日后要侍奉的虫族至尊充满好奇,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急于摆脱饲育所闭塞的环境。
只可惜在饲育所工作的侍从们不会忘记,雄性的躁动期可短可长,在度过躁动期之前,雄性不能算是女王的配偶,反而会成为女王最大的威胁。
雄性普遍身高体壮,女王除了信息素可以压制雄性外,几乎手无缚鸡之力。偏偏进入狂躁期的雄性在失去理智之后,对信息素的响应会变得极为微弱,加之女王也处于发育阶段,信息素浓度远远没有达到峰值,面对狂躁期的雄性,发育未完全的女王只能引颈就戮,遭受极为残暴的强迫性交。
这样的事故数十代女王也未必会碰到一次,但是只要出现这样的情况,场景就会极为惨烈。历史上甚至有女王候补因此夭折。
侍从们虽然从事着照顾雄性的工作,归根结底一切为女王服务。所以她们宁愿把一切可能掐死在襁褓中。
只可惜,那么多虫卵中,出现了里白这个意外。
雄性们的生活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只是活动范围狭窄,娱乐工具严重缺乏。雄性们难能可贵的消遣,就是聚在一起闲聊。
正如其他虫族所认为的,这些还没有拟态的年轻雄性还没有见过同样年轻的女王候补,就仿佛已经变成了她石榴裙下最忠实的拥趸。
他们聚集在一起,讨论(想象)她娇媚的面庞,弱柳一般的腰肢,细嫩的皮肤。
暂时还没有信息素来催化他们,尚未性成熟的年轻雄性们的想象还停留在比较文明的部位,最大胆的想象就是幻想着舔舐女王花瓣似的嘴唇,吮吸她柔软的舌。
里白仿佛生来就带着反骨。形态各异的昆虫们聚集在一起兴高采烈地摇着触角幻想女王候补多么的美丽温柔,他却有些不屑一顾。
饲育所里的雄性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在冷库中甚至还储存着成千上万的虫卵等待孵化。怎么可能有一个人,可以满足所有人的理想型啊。如果真实的女王和幻想中差别太大,这些没出息的家伙是不是会因为落差过大而哭出声来啊。
然后因为冒犯了女王,被女王的贴身侍从拖出去什么的……想想就丢脸。
而且……只幻想一个浅浅的亲吻,翅膀就扇动得仿佛即将厥过去。太丢人了。没眼看。
里白待在远离众雄性的角落不屑地掸了一下触角。虽然不知道高级别的亲密是什么样的,但是他本能地知道,仅仅一个亲吻是绝对不够的。
一个初哥的自觉(:
里白知道自己的想法惊世骇俗,如果说出来可能会引发众怒,所以只是在心中暗暗吐槽。
他暗下决心,要去亲眼看看这些胆小鬼口中“绝美天仙下凡”级别的美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万一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前凸后翘唇红齿白风情万种弱柳扶风的美人,反而是一个热爱战斗的女战士怎么办?
虽然为虫族开疆扩土,守卫女王星的战士们都很值得尊敬……但是和战士交尾什么的,还是溜了溜了。
说不定比拼人形拟态的腹肌,陛下的腹肌比我的还硬。里白一阵恶寒。
胆小鬼只会幻想。有行动力的人已经摆脱盲婚哑嫁了!
于是里白信心满满地开始了他的出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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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当然我们知道了
这是一个真香的故事:)
11.讨打&讨书
〇
早晨。
依旧是被悉悉簌簌的声音吵醒。
……虽然也确实睡够了,但是每天早上都要闹这么一出真的好烦。
“话先说在前头。你现在下去。”连眼睛都不想睁开的莫鸢说。
里白一如既往地发挥着它偷渡的本领,用几只强壮的足抓着被单爬上了莫鸢的床。此时正要登顶成功,但是却被当头棒喝,欲盖弥彰地摇晃着两根短棒状的触角,鞘翅开开合合,很犹豫。
现在立刻起飞装作无事发生,还来得及吗……
但是飞起来的声音也太大了。现在殿下还没睁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醒了,如果真的飞走反倒显得做贼心虚了。
万一呢……
里白眼馋地看一眼少女伸出薄被的纤细小腿。近在咫尺。
……就碰一下?
生长着刚毛的足节缓缓伸出,然后碰触上了少女温暖柔软的皮肤。
“!!!!!!”
正当里白心旌荡漾不能自已,沉浸在那柔嫩的触感中,少女把被子一卷,几乎是从卧榻上弹射起来,暴跳如雷。
“你死了!!!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下去啊!!!”
就在莫鸢怒吼的同时,里白也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几乎是险之又险地躲过女孩丢过来的枕头,溜之大吉。只剩下莫鸢怒发冲冠站在床上,像是个浴血奋战的女战士。
虽然不那么讨厌虫子了,甚至也能自己主动伸出手,去摸一摸它光滑的背甲,还有触角……可是不代表可以接受那几只长着刚毛和倒刺的节肢好吧!
而且还是在睡着的,无防备的时候!擅自靠过来!
莫鸢气鼓鼓地瞪视着飞出视线范围的金绿色甲虫,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才坐下来揉了揉自己的腿。
那种粗糙又尖锐的触感仿佛依旧留存在神经末梢。这种似痛又似痒的感受,别扭得就像是高中时的班主任在板书的时候不小心折断了粉笔,然后指甲擦过黑板的声音,只会让人毛骨悚然,四肢蜷缩,五官出走。
……啊不能想!一旦回忆起来,就有一种寒意从脊柱处缓缓升起,催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莫鸢搓了搓手指,终于渐渐从毛骨悚然中平复下来。
不过,当最后一点这样的人类本能从这具身体上消失……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唔……对那颗蓝色地球的依恋,似乎比想象中还要深一点。
莫鸢低头咂摸了一会儿这种陌生的心绪,最终决定不要再放任自己沉溺在其中,两手一撑从床上弹起来。
前两天让当班的侍从去找几本书看看,不知道有没有下文。
〇
“那个……书。找到了吗?”
面对王储殿下纯真的目光,侍从莘末不由得感到了一丝道德的压力,有点狼狈地避开了少女闪闪发光的视线。
“是,是的殿下……找到了。”她磕磕绊绊地回答。然后就看到尊贵纯真的王储殿下圆润可爱的黑色眼眸像被撒进一把星星一样亮起来,感觉如果她再继续卖关子,殿下甚至有可能扑过来抓着她的手撒娇?——
“……殿下,请跟我来。”
让训练有素的莘末这么犹疑,无疑是有原因的。
几天前,被叫住问话的侍从,正巧也是莘末。
“你们这里有没有……书?”王储不动声色地环顾了一圈,然后绣口一吐,就是一个吓人的词汇。
星际时代,经历过数次大爆炸和生命大迁徙,能培养植物的星球早已少之又少。纯天然造物,无一不是足以出现在蓝星起源生物拍卖场里的高档商品。王储平时的吃用,具是采摘自新鲜植株与菌菇,已是穷尽奢靡。但是这书,又格外不同。
虫族的传承,一直是通过脑波进行的。就如同女王逝世的当天,王储会即可接任她的地位一般,其他的知识,也是通过脑波进行传递和继承的。虫族不需要耗费心力去思考记忆的传承,所有的经验和记忆都会封存在传承而来的脑波中,随它们取用。
而“书”……则明显是蓝星起源生物的造物。
刨去材料稀有不提,书对于蓝星起源生物有着更重要的意义。蓝星起源生物最初在和虫族的交锋中失去了大量的人口,后来又在数度星际跃迁和内战的过程中,渐渐遗失了承载着古文化的“书”。
至此,他们失去了人,也失去了书——换言之,承载文明的两种载体,都被他们渐渐遗落了。
对于蓝星起源生物来说,“书”不仅是极其稀有的天然造物,还承载着不俗的象征意义。存世的每一本纸质书,都是他们视为联邦之宝的贵重物品。
而王储殿下,这时却要“书”……
莘末的脑海中闪过“通敌卖国”、“外交危机”、“国宝失窃”等数个耸人听闻的词语。纵然是训练有素的她,也卡顿了数秒。蓝星起源生物与虫族现在虽已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毕竟中间间隔着血海深仇,种种敏感已经刻入国民骨髓。
“殿下,要书是……?”她咬着牙挤出一个笑,问道。
“啊,也没什么。就是没什么事干。”女孩丝毫不觉她提出了一个多么惊世骇俗的要求。“找不到就算了嘛。”殿下一如既往地维持着亲和力与恰当好处的疏远,几乎——除了让那只雄性留在居所——不让任何侍从为难。
——这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莘末暗暗倒吸一口凉气。但是正因为殿下见不得她们为难,作为侍从,她们又哪里允许殿下为她们忍让呢。
她拿出最职业的笑容:“待我去请示白濑大人。”
……
然后白濑居然真的有办法。这位事事稳妥的大人经此一事,“无所不能”的形象真的是越来越光辉伟岸了。
莘末虽然心中还是涌动着惊涛骇浪,但是还是尽职尽责地为她们敬爱的殿下取来了那几本稀世珍宝,并小心翼翼地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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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很不会取名我本人了;;
这个侍从的角色就是最好的佐证t.t
新男主的名字还没想好,人设倒是有了
可恶下一章他就要出场了啊
发愁
细纲有了,但是没有角色名字
这合适吗合适吗!
总之最晚明天应该还有一更
(因为好不容易流畅地码出了细纲……想尽可能流畅地写完q.q)
12.爆发(小修)
这一章在靠后的一节进行了一些小幅度的修改!不太影响整体剧情,但是我总觉得逻辑不够完善,所以找补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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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
白濑看着莫鸢从莘末手里接过那几本书,捧着它们走向阳光正好的阳台。
“白濑大人,没关系吗……”莘末忧心忡忡。
“这些书,是以前还在战争期间的时候,在占领区收集的战利品。一直在女王私库中保存着,但是也没有什么用。”白濑解释,“虽然对蓝星起源生物来说可能很珍贵,但是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价值。既然殿下需要,物尽其用也没有什么不好。”
莘末点点头。
既然白濑都这样讲了,作为下属的她当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没有注意到白濑神情中的一点僵硬和凝滞,恭敬地行礼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
在莘末离开之后,白濑仍然站在原地,朝莫鸢的方向凝视着。
〇
莫鸢在阳台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抽出一本书,打开了书的扉页,确认书的题材和内容。
看到熟悉的方块字,真是令人倍感亲切。侥幸问了问这些书的语言,居然还真的有用华国文字写成的书。
看起来是某个时代的畅销小说。
打发时间是够了的。
莫鸢有些快乐地把长发掖在耳后,充满期待地读了起来。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精神世界着实是很荒芜。哪怕只有一本书,她也读得很珍惜。
莫鸢完全没有意识到,白濑频繁望向屋外的欲言又止的神情,和她攥起又松开的手。
直到一抹蓝色的光,被反射在她的书页上。
“?”莫鸢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阳台外,高大的乔木过滤了强烈的光线,投下一些柔和的绿荫和闪耀的金色光斑。就在那些金色的闪光中间,停了一只巨大的蝴蝶。它停在一支粗壮的枝桠上,风吹过树梢,它就和树叶们一起轻轻的摇晃着,散发出幽幽的蓝色光华。那深邃的、又明艳的颜色仿佛会摄人心魄一般,随着些微的光线变化,还会闪烁出金属般的色泽……
莫鸢呆住了。
不要欺负人没玩过动森啊,这不是大蓝闪蝶吗……?
不过真是漂亮得名不虚传。最漂亮的矢车菊蓝宝石也不过如此吧……
它好像知道自己很漂亮,也知道面前的女孩正在为它的美貌目眩神驰。它扇动着华美轻盈的翅膀,缓缓地从树梢上飘了下来,停在了阳台的扶手上,然后把翅膀收了起来。
“……”莫鸢盯着这个美貌的小东西,于是它就那样好整以暇地停在那里,任由她瞧。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莫鸢转开了脸,看向了背后。
白濑一如既往地守在她的不远处,于是就和莫鸢对上了视线。
“没猜错的话,这是个雄性?和里白一样?”莫鸢指了指那只停在扶手上一动不动的美丽蝴蝶。
事件的开端很附和白濑的预料,但是王储的反应似乎有哪里不太对。白濑犹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哦,好。”莫鸢了然地点点头。“那你不把它赶走吗?就像当初对里白所做的那样。”莫鸢毫不退让地看着白濑的眼睛,甚至脸上还带着一点甜美的笑意。只是说出的话,彻底让白濑始料未及。
她的沉默彻底点燃了莫鸢隐忍已久的怒火,她不气反笑:“怎么了?当初不就是你把里白一脚踢进灌木丛的吗?这次怎么没反应了?”
白濑看着虫族尊贵的王储充满怒火的明亮眼眸,尽管依旧没有反应过来莫鸢为什么发怒,但是她至少知道莫鸢是真的生气了。
“……里白是逃出饲育所的,当初害怕它对殿下的安全造成威胁,所以我……”
“所以,你知道它——”莫鸢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只漂亮的闪蝶一眼,“对我没有威胁咯?我可以理解为,你事先知道它会在这里出现么?”
白濑仍然维持着低头行礼的动作,但是却怔怔然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她隐隐察觉到殿下究竟为何生气,但是却无法整理出清晰的头绪。
——议会安排的这只雄性出现在这里,惹殿下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从来没有女王会拒绝雄性,何况这只闪蝶族的雄性也并未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并且殿下也不是没有接纳过雄性啊。
明明有里白这个先例在前……为什么?
白濑脑海里纷纷杂杂的思绪缠绕成一团,事件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想和掌控,她就像计算机cpu过载一般呆在了当场。
“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啊……”
莫鸢看着这个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照料她的俊美女侍卫,看着她的脸上不断地浮现出惶恐、困惑、似懂非懂等多种表情,突然就泄了气。
罢了。也许真的是雏鸟情结一般的印随行为作祟,让她对这个虫族的侍从长官产生了不切实际的信赖,并且期待她能回报以对等的感情。期待她的照顾是出自真心,出自个体对另一个个体的关爱,而不是出于责任、出于命令,或者别的什么。
也许向她要求这些真的是强人所难。
她松弛下了全身的肌肉,恹恹地叹了一口气。回头抱起自己看了一半的书,目光没有再停留在这个不大的阳台中哪怕一秒,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白濑依旧维持着行礼请罪的动作,余光中看到莫鸢走出房间,站定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惊诧的莘末面前。
耳边飘来她平静的声音:“侍从长官,可以换人做么?”
莘末感觉她虫生的前几十年都没有这几天惊讶的次数多,她结结巴巴道:“殿下,虫族史上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而且,为什么……?
她没有敢说出口。但是王储看了她一眼,好像读心一般回答道:“有点厌倦了。”
然后便离开了。
只剩两个侍从如遭雷劈一般矗立,还有一只幽蓝的华美闪蝶,缓缓地振了振翅膀。
〇
莫鸢虽然离开了那个阳台,但是心中的种种情绪依旧翻滚搅动,酸胀不已。
害怕被她制裁,所以早就溜之大吉的里白发现她情绪不对,远远的就要沿着走廊冲过来。莫鸢眼疾手快地关上了房间的门,然后顺着门框滑坐到地上,抱膝而坐。
就算是已经快要克服曾经的恐惧,就算已经快要适应这里的生活,她发现她还是始终如一地憎恨着这种“预判”和“引导”。
可以接受里白的存在,是因为那的确从头到尾,看起来都像是一场意外。但是这次呢?虽然不知道背后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她们具体的动机,但是那只雄性看起来实在太漂亮了。漂亮得充满了她熟悉的阴谋和诱饵的味道。
这只漂亮的东西,就那么轻飘飘地向她飞过来。只要她伸手,就能飞进她的手心。
像一个包装得很漂亮的,从天而降的礼物。
不巧,她从来不相信无缘无故的礼物。
而白濑,显然是知情的。
她默许了事情的发生。
她们料定她既然愿意捡回里白,肯定也不会排斥再多一只。何况是那样一只漂亮的雄性——
但是她们一定没料到吧,给点甜头,然后诱导她做出她们想要的事,这样的行为是让她最为厌恶的。不论是高中时那些男生施舍的虚假温柔,还是貌美的雄性,归根结底就是希望通过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和平且低成本地让她服从于他们的意志。
这只会让她觉得受到了愚弄和轻蔑,从而怒火中烧而已。
很多时候她并不确定自己要做什么。唯一肯定的,只有她绝对不想被当作棋子摆弄。只是这似乎也很难如愿。
凭什么?
凭什么到了这个世界,这个她以为可以放松下来的世界,还要再次陷入这样的境地?
她又不禁回想在那座大殿中被人当作玩具的场景,更是心头火起。
愤怒,不甘,以及少许被背叛的失望,竟然让她在离开阳台之后反而落下泪来。
莫鸢用没有拿书的手迅速地抹掉眼泪,心里默默唾弃自己的泪腺不争气。
她没有注意到窗棂上落着的蓝闪蝶,轻轻震动着翅膀,将她泛着泪水的样子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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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码到这里就说明离下一次的肉肉不远了哈哈哈哈
乖女的第一次h!(虽然不一定是真刀真枪但是也聊胜于无嘛)
*找补的部分是乖女生气的原因,以及为什么可以接受里白,但是这一次不行
13.春//梦airdrop(微h)
〇
王储的居所陷入了空前的低气压。对于侍从们来说,两位顶头上司的争执就像悬在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悬而未决。气氛空前的凝滞,但是摆在一众侍从们面前的,却有一个紧迫的问题。
“……所以要把它送回饲育所吗?”莘末和其他侍从大眼瞪小眼。
没人敢在目睹了莫鸢发火那笑中带刺,又含着失望的样子之后再去触她的霉头。白濑那边,又是那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再看那蓝闪蝶,也是打定了主意赖着不走,也不知道是鳞翅目出身的虫族一贯的优雅做派,还是真的气定神闲,总之就是稳稳地落在会客厅的座椅上。
里白再怎么迟钝也不至于察觉不到出现在同一屋檐下的情敌。他如临大敌但是又无可奈何。
对于那只蝴蝶的到来,王储眼见着不怎么高兴,但是确实也没有发话要将他赶走。倒是他如果对其他雄性出手,等待他的就是无限期的监禁,哪怕是王储发话也救不了他。
侍从们联系饲育所,希望能把它送回去。饲育所那边含混其词间透露出,这是亲王议会的决议。侍从们犹豫再叁,还是决定先暂时让这只雄性留在王储居所,如果王储明确下令把它送回去,她们就立刻执行。
〇
皎晏伸出细长的口器吸食着侍从们端上来的甜汁,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在房间的另一头进食的里白。
里白在饲育所是每只雄性都知道的有名虫。有着雄性不常见的特化,桀骜不驯,经常试图逃跑,也不太搭理其他雄性,雄性们于是也就不太待见它。
谁知道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抢跑,反而提前在王储面前挂上了号……
仔细打量……背甲的颜色确实鲜艳,但是到底是凭借什么吸引到王储殿下的,皎晏左看右看,觉得还是不太想得通。也没有哪里出众嘛。
皎晏的确是被亲王议会的各位大人物们选中的。她们派人去饲育所去拿了雄性们的档案,然后在里面挑中了他。鳞翅目一族自古以来就以外表缤纷艳丽而闻名,相比就算不能讨得王储喜欢,也不至于落得被厌弃的下场。它又是饲育所中鳞翅目里的佼佼者,被选中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来传达亲王旨意的侍从告诉他,它的任务是尽可能的吸引王储的注意,充当她的“玩伴”,防止里白独占王储的欢心。具体来说,就是当一个尽职尽责的宠物,陪在王储身边就好。
它最初也是这么打算的。用外貌吸引王储的注意,虽然很难让那只甲虫完全失去殿下的宠爱,不过这本身也是没有意义的。
一切都不用着急。没有雄性能独占殿下的芳心,而从种种迹象来看,殿下对那只甲虫的宠爱,也远远没到情有独钟的地步。
可是……
皎晏的眼前浮现起了女孩发怒时亮得惊人的双眼,和浮起红晕的脸颊。
她生气的时候,反而会笑得标准又漂亮,像是戴上了坚不可摧的盔甲,看起来真是漂亮极了——但是那双眼睛里,却蕴藏着一些沉重又粘稠的东西,像火山口中蠢蠢欲动的岩浆一般,几乎看一眼都会灼伤双眼。
女孩压着愤怒,几乎是挂不住笑脸,选择了转身离开。它心念一动,鬼使神差般地趁着场面一片混乱,悄然振动起轻盈的翅膀,从屋外跟了上去。
于是映入眼帘的,就是尊贵的殿下悄悄抹泪的场面。
它不敢逗留太久,只是看了几眼就回到了阳台,但是那场面现在仍在它的脑海中盘桓。
——原来那些岩浆喷薄而出之后,却变成了树叶上滚落的露珠,是这样的惹人爱怜。
——想看更多。
——想看更多的眼泪,从那对漂亮的双眼里流出来。
然后它会充满珍惜地舔掉,一滴都不剩。
蝴蝶们一般会更偏好甜味的饮料,但是它却产生了一种预想:也许它也会很喜欢殿下的眼泪。
于是它发觉,它的想法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它似乎不想遵循计划,老实地等待了。
等待殿下被它的外表所吸引,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它,然后牵起它的手。这是它在接到命令,来到王储居所之前的设想。可以吸引全虫族的明珠,这当然很有成就感。
但是它好像更想……看她哭,然后尽情舔去她的泪水……
或是别的什么。
它又在进食之余,看了一眼房间对角的里白。
——不会真的以为饲育所里的雄性中,只有你有特化能力吧。四肢发达的蠢货。
〇
莫鸢做了梦。
很奇怪。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几乎都是一夜酣眠,从来没有做过梦。
梦中她依旧躺在王储居所的床上,就像她不曾做梦,只是夜半被惊醒了。但是她又很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现实。
这算什么?清醒梦?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梦里,她觉得身体十分乏力,仅限于可以移动自己的肢体。
她踉跄着下床,可是重心挪到双脚上的瞬间,就两腿发软地瘫坐在地。
“殿下,小心。”一个男声,从耳后很近的地方贴过来,惊得莫鸢半是惊惧地颤了颤。
一双可以称得上漂亮的匀称大手从背后,托着莫鸢的腋窝把她半托半抱回了床上。那双温热,甚至炽热的手有意无意地从侧面挤压着她的乳房,带来一阵酥麻,让莫鸢咬紧了牙关。
为什么会有男人?
这个问题惊得莫鸢几乎要流下冷汗来。在她已经意识到这是梦的当下,梦里出现了一个男人,这意味着什么,莫鸢并不敢深究。
“你是……谁?!”她挣扎着想回头看,但是乏力的身体只是像是上岸的鱼一般扭动着,根本敌不过那双属于男性的双手。
她背后的男人默默窥视着她带着倔强的面容,她翻转的雪白脖颈,以及在白色衣裙下的春山一般的胸脯,眼里流露出痴迷的神色,只是手上不曾放松半分。
莫鸢只问了一句,转念又觉得自己犯傻。追讨一个梦里的人的姓名,怎么会有结果?于是她只是更加用力地挣扎,试图挣脱那双手的禁锢。
男人无视了她微弱得可怜的挣扎,好整以暇地把她抱上床,有力又修长的手一只环着她的肩颈,另一只则向下,沿着她浑圆的胸乳外缘滑过,放在了莫鸢柔嫩的腰腹处,缓缓抚摸着。
“……”莫鸢整个人被包裹在他的体温和气息中,感觉从头到脚,都不住地发烫,颈侧和腋窝更是泛起了汗意。
也许这些细汗和此刻变本加厉的乏力一样,都是因为刚才过度挣扎的缘故吧。
男人抚摸她腹部的动作渐渐重了起来,几乎要变成揉捏。他手心的温度透过纤薄的织物,渗进莫鸢的皮肤深处。莫鸢几乎要用尽力气,才能忍住从咽喉中挤出来的喘息和呻吟。
“殿下?”耳边的男声惊讶道,“殿下的肌肉……非常紧绷呢。”
他一边说着,那只手一边缓缓向上爬,直到抓住了莫鸢的一边乳房:“比如……这里。”
莫鸢如遭电击,纤腰像是弹簧一般跳了起来。刚刚化形时半试探地抚摸过自己的乳房,从那以后她便心有余悸,决计不敢再碰到此处,此时却被结结实实地握在了男人的手里。
“啊。更紧绷了。这样不行哦殿下……明天会变得酸痛吧……”男人的语气变得恍惚,“还是,让我来为殿下松解……”
“不……唔嗯!”莫鸢忍耐良久,最终还是叫出声来。男人的手,紧紧贴着胸前的软肉,手指灵活地交错抓握,像是挤奶一般从乳根向上推挤,带来无以言喻的热度和酥麻。
她几乎完全酥软了身体,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再抵抗,原本推拒的双手此时无力地搭在男人的手腕上。
怎么会这么敏感……她于失神之处恍惚地想。是因为是梦吗?可是她明明不是自愿的。
男人还在持续进攻那一只乳房,进攻之余还在观察她的反应。
莫鸢难耐地将脸偏向一侧,于是男人就立刻趁机而入,把脑袋凑向完全暴露出来的颈侧和耳朵,深深地嗅闻:“殿下……我好喜欢殿下的味道。”
呼吸的气息和说话的震动同时传递到敏感的耳朵和颈侧,带来电击一般的刺激。男人满意地看到雪白的肌肤上几乎霎时间变得粉红,他一边用掌根托住整团乳肉,用两根手指夹住那粒敏感的樱珠,一边将脸凑得更近,仿佛恶魔低语般低声呢喃道:“我真的好喜欢殿下的气味……可以给我更多吗?”
莫鸢仿佛察觉到危险逼近,再次奋起挣扎起来,但是还没有如何动作,却被男人再次低头,轻轻咬住了白里透红的耳廓。
看着女孩原本白皙的皮肤泛出均一的粉色,原本清亮的双眸近乎一片空蒙,男人似乎露出一丝得逞般的微笑,那笑意转瞬即逝,他故作不满:“殿下不乖。惩罚殿下脱掉衣服吧。”
空气中飘起一丝潮湿的气味。被男人圈在怀里的女孩早已香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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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更先到这儿!
已经比平时要粗长了哈哈哈哈
14.撩拨(梦境、微h)
〇
莫鸢在一波波情潮中已经接近失神,纵然已经大汗淋漓四肢酸软,但是此时她还是不忘抽出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裙摆,用来表示自己的抗拒。
男人津津有味地看着少女,她的身体柔媚又淫荡,但是寄居在其中的灵魂却显得格外倔强。他仿佛又看到第一次见到她时,女孩眼里长明的愤怒,是那样的不屈和闪闪发亮。
“殿下真漂亮……”他故技重施,讲话的时候故意和女孩贴近,嘴唇靠在细嫩小巧的耳朵上暧昧地厮磨,感受着她细细的颤抖。
“那既然殿下这么不愿意把尊贵的身体展示给我,我也只能收取一些微不足道的利息……想必殿下这次不会不同意了吧。”
莫鸢从未如此觉得屈辱又无力。男人的吐息游走在她的耳廓、耳后和颈侧,似乎每一处都是她的敏感带。而他时不时凑过来的唇舌,更是让她丢盔弃甲。陌生的温度,轻微的震动,被无限大地放大在耳边,她除了死死地摁住裙摆,夹住双腿之外已经做不出任何的反应了。
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梦。可是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沉溺其中了。
男人开始变本加厉。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出像陶醉一般的叹息。然后他伸出了舌头——
当他湿热的舌头刮过耳畔,莫鸢像是遭受电击一般反弓起身体,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拉成一张满弦的弓。
“你干什么!”她惊疑不定,耳畔密集的神经传来的战栗让她不堪忍受,不受控制的泪水几乎要从眼眶里滚落,她用尽气力才忍住不要显得太丢盔弃甲。
“……不是说了吗。”背后的男人专注地舔舐着她汗湿的肌肤,像是品尝珍馐美味一般。“我需要……从殿下这里收取一些,微不足道的利息……”
莫鸢一手不忘捂着裙子,另一手推着男人的臂膀:“……我又没有答应你!”
男人又不再回话,湿热的舌头从耳畔沿着下颌线,又游走到锁骨,虔诚又贪婪地舔舐过女孩的皮肤,直到再也品尝不出一丝汗液的咸味。他的唇舌在莫鸢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就像是淫靡的花瓣落在了少女的肌肤上一般。
“我真的好喜欢殿下的味道……”莫鸢听到他低声呢喃。震动贴着她的耳畔,传来阵阵酥麻。
“殿下,再多给我一点吧……不够呢。”男人低声喟叹。
“……什、什么乱七八糟的!为什么……一直自说自话啊!我让你停下!”莫鸢推不动环抱着她的男人,敏感的身体又被男人一系列的动作挑拨得酥麻酸软。只有她知道,男人没有掀开的裙子下早已经流水潺潺——而这正是她十分不愿承认的。
男人不再出声,开始专注起手头和唇舌间的动作。他像是在给一把提琴调音一般专心侍弄着女孩的敏感带:莫鸢的一对软乳,在他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他还时不时刻意揉搓敏感的乳头,配合在耳后和颈侧的舔舐和亲吻,成功让她发出了难以忍耐的呜咽呻吟。
快感像是潮水一般一浪接着一浪地向莫鸢涌来,甚至给她带来一种熟悉的窒息感。就好像她又漂泊在了无垠的海水中,在灭顶的浪潮中无助地承受着。
好舒服。
真的很舒服。
乳头被不断地刺激着,每一寸乳肉也被男人的手掌的温度熨得发烫。耳畔是男人低沉又隐忍的喘息,还有他的唇舌摩挲间传来的液体搅动的声音。
莫鸢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地被攻城略地。每一个被男人抚慰到的细胞都在叫喊着“好舒服”。
但是她残存的理智中却反复回荡着截然相反的声音——
这不对。莫鸢,要警惕。
莫鸢,这不是你想要的。你不可以沉浸在这样的梦里。
一面是源源不断的刺激,一面是不愿承认的倔强。莫鸢唯一能抱守的信念就是,不能像是乐在其中一样呻吟出声。
这仿佛是她的唯一一根理智的救命稻草,所以她死死抓住不能放手。
可是这具精致漂亮的身体,似乎存在的意义就是勾起人的性欲。不仅仅是异性的,还包括这具身体的主人自己。
莫鸢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负隅顽抗的理智在摇摇欲坠,就像是即将坠崖的人支撑不住,一根根松开的手指。
男人的手指再次精确地隔着衣料,捕捉到了她的乳头。那可怜的小小果实在男人持续的亵玩下变得发红、肿胀,透过白色的布料也能隐隐看出玫瑰一般的嫩红,更致命的是敏感度似乎也更上一层楼。
莫鸢内心已经发出了无言的尖叫。她蹙着眉头,几乎要把嘴唇咬破。内心压抑的尖叫总归要找一个突破口,于是男人便发现,女孩被春情侵染的脸颊上缓缓淌过两行清泪。
她咬着嘴唇,本就娇艳的双唇更是红得滴血,秀气的眉毛蹙起,始终不愿出声,只会露出零星的呜咽和喘息。叫声忍得很辛苦,但是眼泪却像开了闸门一般,大颗大颗地滚落,看起来娇媚又委屈,惹人怜爱。
男人怔住,不知怎的脸上浮现出一点欢喜的红晕,像是小孩收到了心仪的礼物。他近乎虔诚地扳过莫鸢的肩膀,欣喜若狂地舔去珍珠一般的泪滴,口中含混不清地喃喃叫着“殿下”。
“殿下……多谢殿下体恤。”
莫鸢理智又稍稍回笼,伸手想要擦掉眼泪看清男人的面孔,然后就被贪婪的男人封上了唇舌。
“咕啾……唔……”
不行……这个吻法……
男人一点也不见外,不仅要用他的舌头探索莫鸢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土,还用力地攫取着她的呼吸和唾液,直到莫鸢开始产生窒息的恐慌,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我真的很喜欢殿下的味道……不管是汗液、泪液,还是唾液。”他的声音充满餍足。“我相信下次,殿下会给我更美味的东西吧?”
泪眼朦胧的莫鸢终于找回了呼吸,男人的面容在她的眼中模糊一片。虽然感受不到男人的目光,但是听到男人充满暗示的话,她还是下意识地再次摁住了裙子。
“很高兴今天能与殿下在梦中相会……但是今天也就只能先到此为止了。”
“下次……”
男人的声音和梦境一同缓缓消散,莫鸢又跌进了沉沉的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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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十一大家放假,我开学t.t
开学+卡肉,导致这一章一直难产呜呜呜
大家久等了
15.捡漏
〇
夜沉如水,空气中飘洒着暧昧旖旎的幽香,窗外幽幽的月光落在女孩汗湿的黑发上。
少女的脸颊酡红,呼吸急促,轻薄的织物下一对柔软的胸脯不断诱人地起伏着。显然梦中有什么人,或者东西,在不断干扰她的安眠。
而就在她的床头,停着一只散发着幽蓝色泽的漂亮蝴蝶。
白天时的皎晏,美则美矣,但是看起来也就是一只普通的漂亮蝴蝶。然而此时,停伫在莫鸢床头的皎晏,竟然在散发着带着清冷霓虹感的幽幽荧光。
这荧光随着它轻微地开阖翅膀,有规律地忽明忽暗,再仔细一看,不论是这荧光的明灭,还是它翅膀的开阖,都和女孩睡梦中的呼吸保持着一种绝妙的同频。整个房间内充斥着一种玄妙的韵律,静谧又神秘。
不多久,女孩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闪蝶的荧光像是断电一般,快速闪烁了两下,最终湮灭了。
——这是皎晏结束了梦境连结的标志。
几息之间,皎晏的意识从王储的梦境中迅速脱离,重新回笼到它自己的身体之中。它抖动触须,轻颤翅膀,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身体,目光又落回床上的睡美人身上。
女孩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呼吸也渐趋平缓——看起来也终于是回复了正常的睡眠轨道。
可是尽管女孩回归了黑沉的梦乡,梦境对现实带来的影响仍然没有消除。
女孩轻薄的衣裙已经被汗沾湿,白色的衣裙紧紧贴在女孩的身体上,透出的不只有纤柔的腰肢,还有年糕团子一般的乳肉,以及神秘的叁角区域。
闪蝶久久凝视着面前沉睡的女孩。如果莫鸢醒着,感受到那对巨大的复眼投来的专注目光,也许会感受到一些不寒而栗。那对复眼,明明是无机质一般的冷漠,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就像是看到了心仪的猎物一般。
皎晏能够分辨出空气中浓郁的,发情的香味。它甚至能感知到那气味的来源——就在少女圆润的双腿之间。因为梦境的刺激,那里分泌出了潺潺溪流,现在还未干涸。
而它对那神秘的源泉虎视眈眈。
梦中来不及对那处娇花下手,是因为感觉到王储的睡眠周期即将结束了。它方才通过特化能力,同步了它和王储的脑波,将自己同步投射到了王储的梦境里。而当一个生命体睡眠周期临近结束的时候,脑波会趋于活跃,生物更容易记住梦中发生的事情,甚至会被梦境中发生的事情惊醒。
如果在这个关头再做一些更进一步的事情,就需要面临将王储惊醒的风险。
皎晏是个聪明的雄性,它知道要及时收手。
但是现在,从梦境中脱离出来,梦寐以求的少女就这样不设防地躺在它的面前。她的体液,和她身上不断散发的气味,就像是磁铁一般吸引着它的注意力,惹得它的心痒痒的。
体液沾在身上,殿下应该会难受吧。帮殿下清理干净,又怎么叫趁人之危呢?
至于怎么清理……它还没有化形,不能像侍从们一样服侍殿下,用口器来清理也只是权宜之计……相比殿下也不会责怪的吧。
就在闪蝶天人交战之际,门外传来悉簌的声音。
皎晏看了门外一眼,暗自感叹:看来时机还是不成熟。罢了,今天已经在殿下的梦中一亲芳泽。总归来日方长。
闪烁着蓝色荧光的闪蝶优雅地振翅,转眼消失在窗外。只剩一些萤火一般的鳞粉,飘飘洒洒地落在地板上,然后湮灭。
就在那点鳞粉的光芒彻底消失在这间房间里的那一刻,从门口探进来两根短棒状的触角。
〇
这个深夜,里白不知为何,在睡梦中感到浑身燥热。
里白迷迷糊糊地醒来,疑惑地搓了搓前肢。女王星的气候最是温和,不然也不会被挑剔的虫族选作女王的居所。
今晚这股热意来得颇为莫名其妙。
不仅如此,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甜香。起初还只是隐约能闻到,里白还以为是它的错觉,等到它渐渐清醒,那气味就愈演愈烈,已经到了它不能忽视的程度了。
里白闻着这香气,不知为何,不仅是身体发热,鞘翅不受控制地抖动,心里也涌上一阵难言的瘙痒,仿佛有什么在催促着它一般。
里白的身体更烫了。烫得它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混沌的意识中,只有那渐渐浓郁的香气变得逐渐清晰起来,诱使它循着那香味爬出了专门安置它的房间。
满脑子都是那馥郁香气的里白显然没有注意到,它隔壁的那个房间里,本该睡觉的闪蝶已经不知所踪。
里白循着香气,最终来到了莫鸢的门前。
少女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从她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甜蜜的气味。
里白混沌的意识里模糊地浮现出一个想法——啊。是殿下的味道啊。
它的大脑已经一片混乱,当喜欢的人和喜欢的气味重合在一起,失去深入思考能力的甲虫完全已经忘记这几日偷袭睡梦中的少女时会受到的攻击与制裁,唯一能做到的只有顺应本能,一步一步向少女靠近。
而床铺上的少女,刚刚从泥沼般的春梦中脱离出来,意外地睡得很沉,也未曾发现甲虫的接近。
里白就这样顺利地,爬上了莫鸢的床铺。
面前的风景过于使虫迷糊——汗湿了单薄睡裙的少女毫无防备,白色的睡裙被汗液打湿,沾在少女光滑白嫩的肌肤上,勾勒出两团乳肉和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线,又隐隐透出两点殷红挺立的乳粒。
里白爬上床铺的瞬间,看到这一副活色生香的少女春睡图,骇得意识都有了短暂的回笼,可是身体反而更烫了起来。
凑得近了,那股甘甜的香气几乎充斥着里白身边的所有空间。里白心旌摇曳,继续向前凑去,试图闻得再真切一些。
而此时,在梦中被折腾得一身汗的莫鸢突然动了。汗湿的不仅是睡衣,还有她身下的床单。潮湿的织物黏在皮肤上,少女不适地扭动了两下也没有缓解,于是恰到好处地翻了个身——恰好把偷偷靠近的甲虫拢在怀里。
女孩的手臂柔软,但是更柔软的是胸前那两团软肉,隔着衣物结实地压在了里白的头部。
里白大惊,惊过之后是不知所措。它茫然地挣扎了两下,带着粗糙短刺的足却划过了女孩的乳肉,甚至刮到了那一粒鲜嫩的乳果,换来了梦中的女孩娇喘的气声和收得更紧的胳膊。
里白都快要烧起来了,仅剩的本能让它不敢再轻举妄动,唯恐会吵醒睡梦中的少女。
少女散发出的清香扑面而来。里白为数不多的理智也在这阵阵甜香中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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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以后社交和学习都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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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快要能吃上肉了